將她的身子朝旁邊一轉,大掌撩起她的衣裙,環上她腰枝用力一收,竹煙光潔的背脊,瞬間緊貼上了他灼熱的胸膛。

伸手將她的單褲褪掉,他大掌托著她的小腹向後移了移。順著她大腿內側滑至了她身子的柔軟處,他修長的指尖緩緩的探了進去,一番靈活的折磨過後。身前女子已開始輕輕的顫抖,而熱流,則順著他指尖蜿蜒而下。

將修長的指從她身體裏抽離,連澈扯低了自己的單褲,輕輕分開她的腿,昂揚抵在她柔軟處就著熱流的濕潤,他緩緩推了進去。

身體忽然被他的碩大填滿,竹煙身子微微一僵,輕輕蜷了起來。察覺到懷中女子的反應,連澈低下頭,細密的親吻落向了她的後頸。而環在她腰間的大掌則是緩緩上移,履上了她胸前的豐盈,輕輕揉撚著。

見她身子不再微繃僵硬,他開始了輕緩的動作。

隨著他撞擊的幅度越來越大,懷中女子的呼吸也漸急,伴著她頗不平穩的氣息浮動,開始有嬌喘聲,從她唇間蕩漾而出。

良久,直到連澈將灼熱的滾燙埋入了她的體內,他才緩緩張開了眼眸。

從她身體裏退出來,他輕撫上她額際微濕的發絲,淡淡道:“睡吧。”懷中女子將被衾拉好,轉過身子,將小手圈上他脖頸,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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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連澈都翻了竹煙的綠頭牌,中途雖去過皇後宮中幾次,卻也隻是坐坐便走了。

這日,碧蘭替清淺送來了浣衣局漿洗幹淨的朝服,見皇帝並不在重華殿,清淺便留了她一道同自己整理朝服。

接過她整開的衣裳,清淺細致的將之展於了朝服架上,輕輕的延展著衣袖上的褶子。

“姐姐聽說了沒,都在說咱們皇上如今寵愛惜妃娘娘到極致了。”碧蘭在方塌上鋪展著朝服,徑自開口道。

清淺突然用力的扯了扯朝服的衣袖,狠狠道:“愛去哪裏都是皇上的自由,那容我們這些奴婢在此說三道四的。”

聽得她語氣頗為憤憤的言語,碧蘭微微一楞,“姐姐怎如此火大,可是有誰得罪你了?”

清淺忽的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忙解釋道:“這畢竟是在宮中,莫要隨便在背後議論皇上和妃嬪的事,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再添油加醋的重新描述下傳出去,勢必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樣的流言可是不利於自己的,這丫頭還是太單純。

“姐姐提醒的是。”碧蘭點了點頭,神色略顯慌張的瞥了眼她。

清淺小手攏上朝服的衣襟,整了整,恨恨的咬了咬牙。心想自己又不是他的誰,她才管不了那麼多。

內殿門口忽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清淺忙轉頭,望向了來人。連澈正負手立於她們身後不遠處,眉眼淡淡的打量著二人。

她忙垂下頭,也不知方才她與碧蘭的對話可有落入他耳中。碧蘭見皇帝來了,忙朝他行了個禮。

連澈點了點頭,示意她先退下。清淺瞥了眼她離去的背影,也打算退出內殿。

她朝連澈施禮,他卻沒有任何反應。抬頭看了眼負手而立的男人,卻察覺他竟是一臉的不悅。

清淺低了頭,輕咬唇瓣。她究竟是保持這個行禮的姿勢,還是退下呢。

連澈徑自行至了軟榻上落座,她則一直微傾著身子,保持著施禮的姿勢。

半晌,清淺隻覺腰背已開始發酸,她皺了皺眉,好歹吱個聲啊,尼瑪這樣不聞不問是鬧哪樣。

“想罵不如罵出來給朕聽。”連澈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你過來。”

聽得坐於軟榻上的男人讓自己過去,清淺終是緩緩的直起了腰身,目光瞥向了不遠處的男人,卻沒有移步。

連澈慵懶的靠上了軟榻,薄唇輕動,“你過來。”

清淺看得他一副愜意悠然的模樣,心中騰的燃起了一把火,她微垂了眼眸,咬牙道:“皇上若無事,我便先告退了。”

“給朕過來,做一件事。”連澈再次開口,一字一頓的吐著字句。

清淺仍立在原地,眸光緩緩挑向了殿外,她微揚了下頷,嗓音漠漠,“你愛誰便找誰去,反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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