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的指順著她柔滑的肌膚向上,觸至她脖頸處的肚兜繞帶,他輕輕一扯。
頃刻間,女子的上身便不著一縷,光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連澈眸光灼灼的看著眼前女子,那熾烈的光芒好似要將她吞噬掉一般。
目光凝至清淺印著暗紅吻痕的胸口處,那上麵,映刻著一道淺淡的疤痕。雖已完全愈合,但那道淺白色微微高於周圍肌膚的印跡,卻是再也抹不去。
即便她被關入大牢,險被侮辱,且打入浣衣局為奴為婢,她也不曾背叛自己。
看著她身中一劍,卻又倔強的撐起身子來。
這樣的她,竟是讓他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看著眼前男人專注深幽,好似含了火一般的目光,清淺隻覺窘迫,她忽的抬起小手,捂上了他的雙眼。
可這男人,竟是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清淺微微一驚,小手本能的抓上了他的衣袖。行至雕花木桶旁站定,連澈將懷中女子緩緩放入了水中。
這男人力氣甚大,她索性便也不想反抗了。隻是,這般情景,讓她實屬頗為窘困,萬般無奈下,清淺闔上了眼眸。
興許不去看,那羞赧的情緒會緩和些許。
一陣溫熱的水輕輕撩至她身,連澈滾燙的大掌和著水,在她背脊上緩緩滑過。
透著盈盈香氣的水花,不斷的教他大掌撩撥著暖上她身,待他大掌移至她腰臀處時,他忽的托起了她的身子,順勢將她的單褲褪了下來。
全身都光裸著,清淺咬了咬唇瓣,困窘的將雙腿緊緊合上,僵硬的坐在木桶中。
連澈卻不以為意的繼續替她清洗著身子,待他大掌挽著暖熱的水撫至她胸前時,清淺微微的縮了縮身子。
連澈看著木桶中女子的反應,唇角不禁輕揚了幾許,大掌和著水撫上她胸前的豐盈,柔滑軟膩在他掌中隨他而動,他甚至感覺到了她胸尖的微微變化。
眸光更加深暗了幾分,他忽然壞心眼的用指輕撩上了她的胸尖,隻是那麼一下,木桶中的女子便縮著身子顫抖了開來,隨即她張開眼眸,紅著小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連澈卻是蘊了抹妖孽般的淺笑,隨即將大掌撫上了她的肚腹,用暖熱的水輕輕環護著。
盡管羞赧不已,可清淺仍是繼續闔上眼,一動不動的坐於木桶中。他和著溫水輕柔的撫觸,讓她的身子漸漸放鬆了開來,已沒了之前的那般緊繃。
連澈大掌緩緩移至了她緊合的大腿處,見她似乎有些抗拒。他並未急,隻是不斷的撩著溫水澆至她雙腿處,讓她適應並放鬆。
片刻後,他大掌緩緩移至了她合攏的雙膝處,一遍又一遍的和著木桶中的水輕撫而過。
待清淺似乎不再那麼抗拒時,他輕輕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大掌撩上些許溫水,從她大腿內側輕撫而過。
那微礪的觸感和著水的溫度從她腿間一遍遍而過,清淺隻覺生了絲微微的麻癢。
待連澈確定將她全身都清洗過一番後,他直起身子,拿起了一旁椅子上寬大的白色棉巾。
將木桶中的女子扶站起身,他用寬大的棉巾將她一裹,隨即動作輕柔的替她擦淨身上的水漬。
順手拿起一旁的幹淨中衣,他簡單的替女子穿戴好,將她從木桶中抱了出來,放置到床榻上。
清淺整理好自己的中衣,套上了一條幹淨的單褲後,便下了床榻,行至圓桌旁坐了下來。
那個男人收拾一番後,也踏至圓桌旁,依她而坐。
二人靜靜的坐在桌前,用著晚膳。之前一直忙著趕路,他們一天幾乎都沒吃好。
看著滿滿一桌子菜,清淺隻覺自己確實有些餓了。她執起手邊的筷子,毫不客氣的揀選著自己愛吃的菜便吃了起來。
隻是,咀嚼時,卻會牽動臉上的傷口,將之扯的生生作痛。
想吃又不能吃的感覺,真壞。
一旁優雅用膳,默不作聲的連澈瞥了眼微微犯難的清淺,將桌上的一碗粥,推至她麵前,而後眸光看向她。
仿佛在說,你還是老實點,喝粥便好了。
清淺心中頓時悶堵了幾分,她賭氣的將盛著粥的小碗,端得離自己更近些。
給病人就吃如此沒營養的食物嗎?
拿著勺子在碗裏搗鼓了半晌,她終是挑了一勺,送入了嘴裏。
剛入口,她便發現這看似是菜粥的食物,其實融合了許多細小的肉類和蝦類,且口感頗好。
挑了滿滿幾大勺送入嘴裏,她看了眼一旁仍在不緊不慢的用著晚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