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下一片黑暗,隻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與女人隱隱的嗚咽聲夾雜著暴雨之音不斷傳來。
沒有任何遲疑,連澈一手擒上了她的脖頸。低下頭,他狠狠的吻上了她。舌尖粗暴的挑開她的唇齒,他與之糾纏噬咬著。
直到二人嘴裏都蘊開了甜腥之氣,他卻仍是吸咬著她,不肯放過分毫。而身下,他不顧女子的疼痛,再次開始了激烈的撞擊。
身子被他粗暴的進出,磨礪得似火燒一般灼痛,有溫熱的隱流隨他動作的幅度在她身子內滑動,觸至她的傷痛處時,竟是有隱隱的刺辣之感。
嘶啞著嗓子,她不斷叫喊著以示反抗,卻皆消失在了他的嘴裏。交纏的二人間,一個拚命掙動,一個狠力壓製。
片刻功夫,便有輕薄的汗珠順著二人的身子緩緩滑落。床幔間,充斥著曖昧卻又濃烈的狂糜之氣。
身子已然痛到麻木,清淺終是放棄了掙紮,任眼梢的淚水順著額際的汗水一道蜿蜒淌至耳際,滴落在枕上。
男人離開她的唇,身下的動作卻是愈發狂烈,恨不能每一下都將她的身子貫穿。
清淺漸漸止住了哭泣,她雙眼已紅腫得幾乎闔不上。嗓子亦是幹澀得疼痛不已。
看著黑暗無邊的床頂,她鼻端傾散的盡是男人吞吐而出的烈酒氣息,而那由他唇間呼吸出的粗喘聲響,則是分外清晰急促。
除了身下的撞擊,他的大掌亦是肆意張狂的揉捏著她的豐盈,毫無溫柔之憐。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是俯下了身子,將臉伏在她耳際。感受他的昂揚輕輕顫動著,有滾燙深深埋入了她的體內。
清淺麻木的躺在床榻上,並不看他。男人撐起身子,退了出去。
在她以為他的粗暴之行該是結束時,連澈卻一把將她的身子翻轉了過去,已蘇醒的念想壓著她微微撕裂的柔軟處,用力一頂,他再度進入了她的身子。
將小臉埋入枕內,清淺身子微微顫抖著。小手死死的攥著薄毯。身子各處都給他粗暴的扭得疼痛不已,她卻是咬著牙,不再哭出一聲。
她披散的發絲,早已與粘膩的汗水融合著貼在了自己的背脊與肩頭,而她纖細的腰間,除了潮熱的汗珠,便是教男人強襲的力道而捏出的青紅指痕。
麻木的伏在床榻上,清淺掌心那因疼痛與燥熱而沁出的汗珠,早已將攥於手中的那處薄毯沁濕。
良久,隨著床榻搖晃起伏的停止,又一襲滾燙觸入了她的身子內。這次,男人退出她身子,絕然的掀開了帳幔,整理好衣袍後,他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清淺趴伏在床榻上,身子的酸麻之痛與身下的灼裂疼痛,讓她已無法動彈。可盡管如此,在她小臉艱難的從枕間移動著側過時。
她竟是笑了。
雖然是這樣一場疼痛的歡愛,但二人竟都從中得到了極致的歡愉。而她的心,卻像是破開了一個洞,那個洞深幽無際,探不到底。
翌日。
雖說已有了心理準備,但芙映在進入廂房時,卻仍是被眼前這一地破碎的衣裙,及趴在床榻上女子那極度狼狽的模樣給震住。
女子身上但凡裸露之處都遍布了暗紅的指痕與淤青。似乎她一直都保持著這個姿勢到現在。
聽得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清淺微抬眼睫,看向了一臉沉重擔憂的芙映。她啞聲輕笑道:“好芙映,我想沐浴,但渾身都在痛,隻有你來伺候了。”
芙映輕輕的點了點頭,轉身便出去讓宮女備了洗澡水。並吩咐他們都先下去,若無傳召,不得隨意進入。
返身回到了床榻前,她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清淺艱難起身。
待清淺剛起身在床榻前站定時,她便感覺到了下身刺辣的疼痛,有滾燙正順著她的腿間,緩緩淌下。
忽略了心中油然而生的酸楚,在芙映的攙扶下,清淺緩緩行至了雕花木桶旁。
艱難的抬起腿,她顫抖著跨入了木桶中,輕輕的坐了下來。周身被輕暖且帶著花香氣息的溫水包裹著,她隻覺身上所有的酸楚與疼痛都有了些許緩解。
小手執著棉帕,芙映看向她胸口處暗紅的吻痕與青紫的齒痕,以及身子各處不同程度的淤青。
沉了眉眼,她微歎,開始輕擦清淺的身子。
棉帕拂過女子手臂處的淤青,猶豫了片刻,她終是開口道:“娘娘,其實皇上他…”
清淺眸光一黯,打斷了她的話語,“芙映,現在不要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