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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的一時情難自禁嚇到你了,我保證,在的問題未解決前,沒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會貿然要你,你安心睡吧。”困難地停下對她逾矩的親密觸碰,衛天凜強抑住蠢動的欲望,在她耳際嗄啞低語,而後將她摟回懷裏,輕喘地平複紊亂的呼息。

藏在他心中的疑問是,他曾吻過她碰過她嗎?為何他對她的甜美氣息那樣熟悉眷戀,彷佛曾經也這樣親密又占有的吻碰過她姣美身子的每一處。

“仲菲。”呼吸稍微平緩,他輕喚安靜靠在他懷裏的人兒。

“什麼?”仍未平穩的心跳漏跳半拍,他喊她做什麼?

“你生我的氣嗎?”他在意著她是否因為他的逾矩而心存疙瘩。

明了他所指為何,她沒抬頭看他,困窘的在他胸前搖頭回答,頰上映著熱燙的紅霞,畢竟要回答這種曖昧問題,光是搖頭就夠教人害臊了。

衛天凜總算放心,將她摟近些。“對了,今晚我拿靖心簪給龍叔看時,Eva在一旁見了直想拿,為免她趁我不注意拿走靖心簪,從明天起靖心簪由你保管,我會努力讓自己盡快恢複記憶,到時一切就能真相大白。晚安。”

“晚安。”低應著,歐仲菲滿懷的矛盾心思,她希望他能回複記憶,可當他想起一切,無論是不是他的未婚妻,他還會像現在這樣在乎她,他們的關係還會這樣親密嗎?

多想心隻會更煩亂,她在心裏輕歎聲,微微挪動身子更舒適的靠著他溫暖寬厚的胸膛,閉起眼睡覺。她知道自己此刻實在有第三者的嫌疑,但她不想管那麼多,假使她能擁有與他親近相處的時光隻有他失憶的這段時間,就讓她自私地霸占他一些時候吧。

她的偎近令衛天凜更加安心,摟著她,他很快就在她宜人的淡雅馨香中睡著,整夜均未再被惡夢侵擾。

一連三天,衛天凜隻有晚上回別墅用餐,他在Eva麵前告訴爸他住雷彥家,因為雷彥可以詳述兩人當保鑣的經曆,也許有助他回複記憶,不過他知道龍叔有將靖心簪有裂痕以及他坦白這幾晚都是仲菲陪在他身邊,所以他並未作惡夢的實情告訴爸。

他爸並未表示意見,代表他較認同仲菲和他在一起,這點使他頗為欣慰。至於Eva對於他連著幾天沒住別墅,倒反常的沒說什麼,這令他耳根清靜許多,也省得花力氣跟她吵。

這幾天他雖然住飯店,卻也找過雷彥問起以前的事,希望幫助自己恢複記憶,隻可惜暫無所獲。盡管他還未想起Eva究竟和他有何關係,但他有更在意的事,即是他由雷彥口中得知沈翊珊曾報複仲菲,找人企圖撞她的驚人事。

因此當爸今天約他一起去巡視永雋集團分公司,他毫不考慮便應允,即使硬要跟去公司,他也無所謂,他隻想會會那個膽敢傷害仲菲的沈翊珊,警告她離仲菲遠一點。

這時他們一行人已來到公司貴賓室,與沈延祖父女打了照麵。

“永雋,要回台灣怎麼沒事先通知,我好親自去接機啊。”沈延祖一見衛永雋便熱絡地迎上前,心裏其實對於總裁妹婿蒞臨公司直感詫異,永雋來台灣,妹妹怎麼沒跟他說?

“就是啊姑丈,我們不曉得你要來公司,沒能於第一時間迎候,對你有所怠慢,還請你見諒。”沈翊珊把場麵話說得漂亮。

“我是臨時決定來台的,主要是來看天凜,同時帶他來巡視公司,你們無須多禮。”衛永雋一身王者風範的坐在椅中,低調表態,事實上為了不讓沈延祖父女事先知道他要回台而有所防備,他並未讓妻子曉得他要來台灣,僅表示要到大陸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