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到醫院處理傷口,其他的,晚點再說。”他有很多話要跟她說,不過得先處理她的傷他才能安心。
“喔。”由著他攬過她,帶她離開頂樓,歐仲菲的心有些忐忑,不知恢複記憶的他將和她談什麼?
當歐仲菲手心的傷口經過護士消毒包紮,衛天凜教陶瓷碎片割傷的傷也一並處理過後,他直接載她回飯店。而他離開永雋集團分公司時就打過電話告訴他父親,Eva的事已解決,還有他已恢複記憶。
這時,她被帶進他住的房間。
“你為什麼不說話?”歐仲菲深吸口氣望著他,他進房後將她的包包放至置物櫃上就站在門邊靜靜看著她,直看得她不自在,隻好主動打破沉默。
她已經聽他說了沈延祖父女在公司中飽私囊,被驅離永雋集團的經過,如果他還有事要和她談,為何不說話?
“我在想要由哪裏問起。”
“關於什麼事?”
“我喝醉那晚,我要了你對不對?”
歐仲菲心口撲通直跳,頰上頓時發熱,沒料到他不提則已,一提就問令她羞窘的事。她局促的低下頭,微慌的以問代答,“你提這個做什麼?”
她的反應令衛天凜心中一緊,猜測地問:“那晚我藉著酒意不顧你的意願強行占有你,你不想見到我,卻因我失憶對我感到內疚、同情,因此這幾天委屈自己和我在一起,忍耐著夜夜讓我抱著入眠是不是?”這些天她是不是一直逼迫著自己忍耐著應付他?
“不是這樣,你沒有傷害我。”聽見他以為自己玷汙她,她心驚的抬起頭。
“如果那晚我沒有該死的傷害你,為何你要從我身邊逃開?”他難以釋懷,即使愛她,也無法原諒自己以強迫的方式得到她。
“那是因為我不知該如何麵對醒來後的你,怕你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於是趁你醒來前離開別墅,直到想起忘記還你靖心簪,才想請雷彥幫忙歸還……那晚你沒有強迫我,是我心甘情願將自己交給你。”見他一臉痛苦自責,歐仲菲什麼都無法再顧慮的坦白一切。
衛天凜心中一震,“你沒騙我?”
“我說的都是真的。”無論他會如何看待她那晚的給予,她都認了。
在她話落下的同時,衛天凜悸動地上前拉過她,心情激蕩地吻住她。謝天謝地,那晚的旖旎纏綿是他們兩情相悅的結合,不是他強行欺負她。
歐仲菲情難自禁地闔眼回應他,直到兩人吻得氣息紊亂,他終於願意放開嬌喘迭連的她後,她軟倚在他胸前喘息,嗓音微啞的問:“你這是表示……你不後悔要了我嗎?”
“我說過我隻想要你,你忘了?”他緊緊摟著她,平緩為她濁亂的呼吸與蠢動的欲望。
“那是你失憶時說的,你現在已經恢複記憶,仍然這麼想嗎?”她心悸地仰起小臉問。
“你以為我是因失憶腦子不正常才跟你胡言亂語啊?我早就愛上你了,那晚就是因為你要把我和你朋友湊對,我才會嘔氣跑去買醉,無論是否失憶,能牽動我的心的,都是你,所以你要對我負責,隻能當我的妻子。”
“你還是這麼霸道。”輕啐著,她唇畔有抹感動與甜蜜的笑意,他的霸道宣示與他失憶時一個樣。
“這證明我對你的心始終如一,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跟我說聲你愛我了?”酒醉那晚他依稀聽見她曾說愛他,如今也明白她的心意,但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
雖然對他的理由感到沒轍,但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深情愛戀,她也想讓他知道自己的無悔情意。她微紅著臉道:“我愛你,願意對你負責,當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