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於優瑗被他的這個問題給問懵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百裏空城的臉色黑了下來,餘光朝同行的餘笙和季風望去,語氣更差了:“既然不是姐妹,一同騎馬,成何體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他的話很嚴厲,直接把於優瑗給嚇的眼眶都紅了。
她臉皮子薄,稍微和她凶一點,她都受不了。
可是她又心係於他,隻能忍下這份難堪,想要緩解一下。
“王爺,其實小女沒有這個意思,小女隻是、隻是……”於優瑗說到一半,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她朝餘笙和季風望去,眼裏全都是羨慕。
若是她能和攝政王也同乘一匹馬而行,那該多好。
百裏空城回過神,這才察覺到剛才對她的話實在有些不禮貌。
“本王的意思是……”百裏空城眉毛擰成了麻花,醞釀了一下用詞,“若非姐妹,尚未出閣的姑娘與男子這般親近,實屬不妥。可若是當做姐妹來看,那這日後又當如何嫁娶?”
於優瑗微怔,隨後明白過來了。
簡單來說就是。
把他當姐妹,那就沒辦法當他王妃。
不當姐妹,那就男女授受不親。
反正就是不行唄。
他們兩個人在說這事的時候,花清辭正在一旁喂馬吃草。
剛才百裏空城的種種奇怪反應和表現,她都看在了眼裏。
一般來說,百裏空城看似不正經,但其實很少會被外界幹擾了情緒。
而且,她順著百裏空城的視線望去,發現他怎麼總是盯著餘笙看?
他不是很討厭餘笙嗎?
花清辭雙手環在身前,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來。
一群人在這裏騎馬散心。
等天色黑沉下來,該去湖上遊船了。
花清辭一身便衣,和餘笙手挽手,親如姐妹一樣上了船。
其他的人也在後麵跟著上去。
“娘!餘笙幹娘!百裏叔!”小團子也跑過來,開心的對他們揮手。
他已經會輕功了,輕而易舉就跳上了船。
戰北澈抱著小丸子,白茶抱著白灼兒也一起來了。
他們早就接到了花清辭的命令,在這裏等著,然後與他們一同遊船。
“啊呀,小團子。”餘笙開心的蹦躂過去,摸了摸小團子的頭發,又捏了捏他的臉蛋。
“小丸子和小灼兒也來啦,快給幹娘親親。實在太可愛了!”餘笙又去逗兩個小奶娃,愛不釋手的抱在懷裏,又親又捏的。
船上一片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被遺忘的於優瑗,臉色一直很難看,卻也隻能強顏歡笑。
她本來是想包下這遊船,和百裏空城度過浪漫的一晚啊!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打擾她!
好傷心。
她好不容易放下身段,不在乎什麼矜持。
結果!就這麼被攪和了。
在船上休息,一邊欣賞湖麵夜景,一邊品嚐美食的時候。
花清辭故意開口:“於姑娘,你去和攝政王坐一起吧。”
於優瑗一聽這話,頓時喜笑顏開:“是,皇上。”
百裏空城正在和戰北澈喝酒,結果聽到花清辭這麼說,詫異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