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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全是麻煩。

咦!送人?

來的人隻有兩名,但是背著光一走人就有種鋪天蓋地的煞氣席卷而來。

“李英、張嵐?!”怎麼會是她們?

戰家女將軍旗下女兵中的將領。

“你認識我們?”眼前這人並未見過,可是……為什麼自己會有鼻頭一酸的感覺,好像見到親人。

“我不……”想搖頭的喬立春隻覺眼眶發熱,直到一隻大手握住她,奪眶而出的淚水這才忍住。

鐵頭,你看出我內心的奔騰了嗎?

“你們不是要開製藥廠,缺人又缺錢地想坑我?所以我就為你們找來對藥材小有認識的東北女兵,她倆是頭兒,還有一百人就住在我新買的大宅子裏。他指向隔壁。

“慕容……”他真是值得一交的好朋友。

慕容春秋冷哼的打斷她未竟之語。“大恩不言謝,我隻要三成分紅、趙四兩成,我們出錢又出力,你們最好爭氣點,不要讓我們做白工,否則追殺你們夫妻到天涯海角……”

第十二章當朝第一女子漢(1)

由於戰家唯一的子嗣戰鐵蘭死了,因她所組的女兵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在她死後,這支全為女子的兵種就被下令解散了,各歸各家,各自婚配。

在上過戰場打過仗後,這些女兵的心態已與一般東北姑娘不一樣,她們更強悍也更有主見,有獨力思考能力,力氣大、膽量足、有本事,能獨當一麵,不甘於平凡。

除了少數被爹娘強迫嫁人的外,大多教人聚合在一起,她們拿出平日的積蓄買下一座山頭,自行砍伐樹木整地建屋,蓋起了足以防禦外敵的女寨,自給自足過起上山打獵、下河捉魚的生活,還開墾出一塊地種植蔬菜和小麥。

一年來,她們幾乎不依靠旁人幫助,照常早晚操練,排兵布陣,有時會將捉到的獵物和魚拿到市集賣,換取米糧和日常所需。

附近的人笑稱她們為女兒村,伹她們回答她們是戰將軍的兵,女將軍不在了,她們還在。

這些人打小就跟著戰鐵蘭,有的從七、八歲便跟她進出軍營,十多年下來,其實她們已經不記得自己的家、自己親人的長相,即使家人們還活著,等著她們回去團聚,可她們覺得親人再親也親不過軍中的姊妹,她們才是生死與共的親人。

幾年下來,女兵營也有傷亡,死的安葬,新的遞補,一直維持在一千人左右。

“她們也想生活,也想有尊嚴的活下去,我告訴她們有一條活路要不要試試,她們就來了。”慕容春秋道。

女人比男人果決,說走就走,不拖泥帶水,像行軍一樣輕車簡從。

“就這一百人?”喬立春有些疑惑。

“她們先來探路,確保可行再陸續過來一批人,不會全部都來,另有留守之人。”有些人認為東北才是自己的家,她們必須固守大本營,要是先驅軍一見苗頭不對時可以退回寨子。

這些曾在沙場揚威的女將並不是十分信服慕容春秋,她們隻是被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想為東北百姓做些事。

戰鐵蘭不在了,她們得替她守住這片疆土,以及在土地上生活的人們,戰家軍魂永存。

“是秦修武容不下她們?”戰鐵蘭還活著時,他便極立廢除女兵編製,說她們耗費軍糧。

慕容春秋冷然的一撇嘴。“你倒是了解他々”

的確是秦修武上了奏章,直言女兵並無存立作用,捺著利用副將職權先一步解散女兵營,依其職等高低領了退職金離開,無論她們如何不甘仍一意孤行,並令曾經的袍澤,戰家鐵軍予以驅離。

同室操戈,何其悲涼。

在李英、張嵐等人的帶領下,她們黯然離去。

她苦笑,“他向來瞧不起女人,認為女人就該在家裏縫衣、刺繡、安分的給男人生孩子,本朝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要女子爭什麼頭,她們占去應該給男人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