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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菱唇很快被霍嶽庭攫住,他用吻與她無言約定——從此她的好,都是他的了。

海瀲兒用了特製的膏藥讓小七的舊傷好轉,待小七的風寒痊愈後,他們才重新上路,走了大半個月,他們進入了霍家在紫溪城北邊的霍家牧場。

此時,塞上牧場迎來了初春的好光景,草原上的殘雪與驕陽相映,碧空如洗,一派興盛。

來到牧場上,霍嶽庭安頓好奴仆便帶著海瀲兒到牧場巡視。

“二少爺,這些馬兒是前年從大宛來的汗血寶馬,今年幾隻牝馬都已經有孕在身了。”老管事向霍嶽庭說著牧場的情況。

“嗯,這些馬兒被你們養得不錯,毛色光滑,四蹄有力,若是今年能產下好的馬崽,我就在牧場東邊為你造所宅子吧,這幾年你對牧場可謂照顧周全,堡主還有老堡主對你都相當賞識,我爹還常說起當年,你在牧場上擊退狼群護住馬兒的事。”

聽二少爺稱讚自己,老管事紅了眼眶,“多年前的事,老堡主還記得……”

正當霍嶽庭處理公事,另一邊,海瀲兒可忙了,隻見她追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四處跑。

“哈豆兒,你別跑,你的臉是凍傷,快讓我給你抹上膏藥。哈,被我抓到了。”

“啊!”小姑娘被抹上了熱呼呼的酒水,然後一張黑黑的膏藥啪的一聲貼到她臉上。

“不許撕,撕了我就到二少爺麵前告你的狀。乖啦,這藥不難聞,而且過三天你的臉就不痛了喲,等天氣再回暖一些,你的臉就會好了,就算明年冬天再冷,你的小臉都不會再長凍瘡了喲。”海瀲兒摸摸小姑娘的頭,溫柔地說。

含淚的哈豆兒撇著嘴點頭。她其實不是怕上藥,隻是害怕生人而已,這個熱情的大姊姊真讓人吃不消呀。

“二少奶奶,我這裏好痛喲。”哈豆兒的姊姊雲茶抬抬胳膊,露出手臂上銅錢般大小的紅疙瘩。

“你這個是粉瘡,我一會兒替你挖出來就行了。”

“挖出來?!我不要,我要妹妹貼的藥。”雲茶哇哇大叫。

“那個不適用你的症狀啦。”

海瀲兒她一把拉住雲茶的胳膊就再也不放手。

哭天喊地的雲茶很快被海瀲兒拉入帳子裏,隻聽幾聲慘叫之後,沒半晌時間,雲茶撫著手臂笑嘻嘻地走出來了。

“大疙瘩不見了,二少奶奶還說過兩天拆了紗巾就會好,還不會留疤。看,二少奶奶還給了我美肌膏,說是抹上去皮膚會又白又嫩。”

原本在一旁看好戲的人一聽雲茶這樣說,有傷有瘡的統統聚在小帳子前,排起長長的人龍,等著海瀲兒為他們治療。

遠在塞外的牧場氣候惡劣,大夫醫者更是一年難得見一次,如今有了這個妙手瘍醫,牧場的人們別提有多高興了。上至老管事的家眷,下至牧場的雜役通通都來了。

要救治的人一下子增加了許多,但海瀲兒仍耐心為大家醫治,所幸慶王送了許多大理國所產的名貴藥材,讓海瀲兒治起毒症膿瘡來得心應手。

等霍嶽庭處理好公事回到寢帳時,治病的人潮已經散了,累極的海瀲兒倒在氈毯上,累得一動也不想動。

“瀲兒。”霍嶽庭心疼地喚她,急忙將她從氈毯上扶起,讓她舒服地窩進他溫暖的胸膛裏,海瀲兒滿意地嚶嚀一聲。

“別動。”灌滿內力的兩掌貼上她的背,源源不絕的溫厚內力注入,一股熱氣慢慢充盈她的全身,讓她疲憊的精神終於恢複過來。

“嶽哥,你的內力好純厚。”恢複些許精神的海瀲兒開心地說:“以往我累癱時,攸攸和柔柔也會像你這樣用內力幫我活絡精氣神,不過還是嶽哥你的內力比較精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