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你不是璿山老祖,是仙人?既然如此還跟我談什麼王法,覺得我這麼做不對,何不用仙法自保?”
璿山老祖張嘴,正想著要怎麼反駁,卻看見夏侯彧打了個手勢,壓著他的士兵就把他拖到夏侯彧麵前。
夏侯彧急著找到莫湘蕾,哪裏還跟他廢話,璿山老祖一被拖過來,他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的小刀,就輕輕的劃過了他的脖子,鮮紅的血絲瞬間滲出。看見這一幕的女子們全都尖叫著,而那些道姑,還有被壓跪在地上的璿山老祖等人,更是瑟瑟發抖。
夏侯彧沒有任何的憐憫,甚至連一丁點的眼神變化都沒有,依然平靜冷漠的說:“什麼下凡救苦,我看你連自己都救不了。現在我們來好好談談,昨兒個你們在夜市城擄的那個戴麵紗的女子到那兒去了?”
已經被拆穿身分的璿山老祖唐高億,一邊抖著身子,一邊思考他的問話,眼風一掃,發現被抓出來的人裏沒有靜空的身影,想著沒有證人,他膽子又大了起來,“我不知道,我們也沒有綁人,我……啊——”
他眼珠子一轉,夏侯彧就知道他在說謊,沒等他把謊話編完整,他的刀子就陷入肉裏一分,這回可不隻是丁點血絲了,而是滔滔的往外流。
在一片燦燦的火光下,那流淌的血無比的明顯,配上唐高億淒厲的慘叫聲,更是為這天明前的黑暗增添了幾分恐怖。
“我耐心剛剛已經在三清宮那兒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你最好不要繼續挑戰我的耐心,反正死了一個璿山老祖不會如何,我還有這麼多人能問,我就不信問不到一個能夠說真話的。”
然而夏侯彧這回倒是真的猜錯了,下令要除掉莫湘蕾的人,是靜空和唐高億,莫湘蕾的下落,隻有他們以及去捉人的人知道。
而因為急著出城門,為了避免人數太多太過顯眼,所以那個拐人和下藥的在把人交給靜空之後,就繞路走了,到現在可能都還沒走到一半路程,並不在此處。
而靜空雖然把人弄來宅子裏,可院子裏頭的其它人,根本就不會在意這院子裏是否又多了一個可憐人,隻專注在自己享樂而已,問也是問不出個答案來的。
所以,在看到夏候彧的行為後,不是沒有人想招,而是想招也沒話可招,以至於在夏候彧的話說完後整個屋子裏靜悄悄的,陷入奇怪的靜謐中。
他隻當是有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在方圓看了一眼,稟報說那個應該在唐家大宅的靜空不見人影,他也隻是揮了揮手,然後讓一個人隨方圓去找人,他隱約覺得靜空在這個邪教裏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
而就在此時,不知道是否因為恐懼,那些被看管的女子中忽然有一個癲狂的大喊,“老祖,您就顯現您的神通吧!讓這些無知凡人知曉您的厲害,那我們就沒事了。”
夏侯彧笑了笑,“喔?你還有什麼神通?何不展現出來讓我看看?”
唐高億捂著脖子,對於大喊的女子恨到骨子裏,他現在就想安靜地等在一邊,等著靜空把莫湘蕾帶來,那麼他們說不定就可以談判,可她突然這麼一喊,根本是提早把他逼上了死路。
他咬著牙,不想回話,可卻被人扯著衣領拉了起來,整個人腳微微離地和夏侯彧相望。
他看著這個麵上帶著笑的男人,恐懼不斷在四肢百骸中蔓延。
這個人外表看起來就是個普通文人,神色不帶半分狠戾殘暴,可從剛剛進來之後,每次出手就必然見血,而他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就像這些不過就是平常事而巳,這反倒更令人膽寒。
唐高億有他的打算,可是那個狂熱的信徒不斷地喊著璿山老祖,還帶動起一邊神色有些迷茫的人跟著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