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這樣先期自己兒子的。”薄縹緲嗔他。

他急吼吼的低頭堵住她的唇,氣息火熱,極盡纏綿,薄縹緲被他吻得嬌喘連連,埋在他的肩頭。“這是這麼了?大白天的。”

君卓爾顧不得說話,有力的大手一下將她帶入懷裏,狠狠抱住。

“你這人……”她嘶啞著聲音抗議著。

但君卓爾抱起她就倒在床上,牢牢扣住她,一低頭,唇又霸道的吻了上來,仿佛饑渴了幾百萬年。

他把她壓得死死的,靈蛇般的舌在她的嘴裏到處肆虐,薄縹緲被他親得無力招架,拚命把他的舌頭往外推,可他都得手了,哪裏肯讓?他重新又堵著她,像是要將她的每一縷氣息都吞進肚子。

薄縹緲無力掙紮,隻聽見君卓爾意亂情迷,沙啞著聲音在她耳邊低語道:“我難受得緊……”

這個抱著自己癡纏的男人,薄縹緲被他親了又親,隻覺得全身血液仿佛都被點燃,開始奔騰叫囂,她也瘋魔的回應。

她學著他,與他的舌共舞,及其有力的親吻。

他的眸色越發深沉,長腿勾住她的,四肢與她緊緊糾纏,這時,時間一切都不存在,什麼都不重要,隻有他與她。

壓抑許久的情意得到釋放,這時隻見薄縹緲竟牽引著他的手往雪白的玉兔上一放,那柔軟飽暖令君卓爾渾身一震。

她就像在烈火上澆了盆滾燙的油,令他從胸膛到胯下酥麻整片。

君卓爾捧起她的酥胸,埋頭親了起來。

接下來他還貪想更多,薄縹緲卻像知道他要什麼那般,一把扯掉他的腰帶,鬆開袍子,衣衫盡褪。

他眸光閃耀的望著身下那細滑到不可思議的如玉肌膚,這是他的女人。

……

“我好喜歡。”他低喃。

“我也是。”她心頭極甜。

“那麼我們再來一回。”他隱有笑意,笑得還特別坦誠,下麵的怪獸又抵住了她。

“已經兩次了!”

“我從明天起有七天的假。”

什麼?!

“乖緲兒……你說過你喜歡的。”

“……”

胡天胡地過去,薄縹緲渾身乏力的睜眼,便察覺身後的手勁一收。

想起這癲狂的一個日夜,她覺得就像一場很不實際的夢一樣,此刻身子更是酥軟酸麻,一動也不能動。

君卓爾緊貼著她的曲線,“緲兒,我愛你。”

薄縹緲大受震撼,古代的男人隻流行流血,卻是不流行說愛的,他能訴諸於口,已是非常的不易。

“愛我什麼?”她明知故問。

君卓爾不答,更加勒緊了她。

他愛她的人,愛她的一切,終其這一輩子,隻與她白首不相離,恩愛與共。

第十八章 生死永相隨(1)

次日,小兩口洗漱完畢,一起用早飯。

一盤蜜汁醃蘿卜、炸豆腐、一碗切絲蔥油的醬絲、加了炒香花生碎、芝麻、米果的脆黃瓜,鬆軟的豆沙包,薄縹緲吃了一口脆瓜又喝一碗粥,黃瓜夾著各式堅果又脆又甜,她咬得咯吱作響,勾得君卓爾一筷子從她碗裏奪了一塊黃瓜。

“盤子裏多的是,你搶我的比較香嗎?”

“你口中的吃食特別有滋味。”

他半點不害臊,也不介意那塊黃瓜已經進過她的口,直接放進嘴裏,也咬得咯吱作響。

薄縹緲才沒他那麼幼稚,隻不過趁他一個不注意,把他碗中的一塊炸豆腐上的煙熏火腿片吃了。

誰叫他吃她的黃瓜,嘿嘿,這叫禮尚往來。

君卓爾又夾了一塊炸豆腐,把上頭的火腿片揭下來放進她的小嘴。“婚後我一直忙於國事,不曾帶你出去,我有個莊子距離百京不遠,馬車一日可來回,也能走水路,兩天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