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不會,朕教你!”正好,奏折無趣,看著正新鮮的嬪妃,好為人師的胤禛突然想教教這個笨丫頭。
“謝皇上,臣妾會好好學的!”張玉清破涕為笑,順著胤禛的手站了起來,一旁的墨汁已經被換下,新的上好硯台已經上來。
“先倒些水,然後由大圈往裏磨,拿墨條的手得用力,但墨得輕!”胤禛說一句,張玉清便一個動作。
突然大手握小手,胤禛身體在背後貼上,一股好聞的龍延香撞入鼻腔,讓她身體一僵,隨之又放鬆下來,整個人都帶著點依賴,蹭了蹭。
胤禛聞著懷中,小女人的清香,倒也沒注意她的異樣,這是自己喜歡的香氣,讓他一愣……
“愛妃身上的香氣很是好聞,可是熏了什麼香!”胤禛即懷疑了,很是自然的試探。
“臣妾身份地,沒好的香料子,所以臣妾都不使用熏香,臣妾身上的香氣為體香,平常並聞不到,隻是,隻是……靠得近,或者運動後,香氣更是濃鬱!”張玉清已經粉粉的臉蛋,更紅了,像是煮的蝦一樣,通紅。
“是嗎!認真些…”胤禛好笑的瞄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壓下心裏來某些想法。
一個教得認真,一個學得認真,讓胤禛體驗了一把為人師表的樂趣。
“小主,打聽到了,皇上煩悶,在路過禦花園的亭子裏,偶遇張答應,皇上點張答應養心殿伴駕……”攬菊越說越小聲,生怕自己小主不高興,卻不得不說。
“那個張答應?”沈貴人氣極了,自她入宮,雖然不是第一個侍寢,但卻成新人裏第一人,恩寵直逼蘭妃年氏,富察貴人第一個侍寢又怎麼樣,還不是被她壓一頭。
“是和小主同一批入宮的漢軍旗張家旁嫡支之女張玉清!”家室身份自然不及自小主的,敢截胡小主的恩寵,張答應也真是膽大。
“哦,就是那還未侍寢過的張答應!”雖然她不怎麼注意這個人,但她也有耳聞,隻是她千不該萬不該讓她成了笑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明天請安有得應付那些虛偽之人,真真厭煩。
“小主可是身體不適,奴婢去請太醫來瞧瞧!”攬菊一臉擔憂問道。
“不許去,張答應剛伴駕,本小主便請太醫,傳出去,還不知怎麼說本小主心胸狹隘!”她突然有些後悔帶這攬菊入宮,但這是從小伺候自己的奴婢,她總歸用慣了。
“是奴婢考慮不周!”攬菊心裏一怔,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跪下來請罪。
沈貴人歎了一口氣,揮手示意她退下,自己隻想靜一下,想想明日如何應付。
後宮高位對於突然冒頭的一個汗軍旗的答應,是一點風浪都沒掀起,低位的看笑話的有,嫉妒羨慕也有之。
不知不覺中,夜幕降臨,張玉清自然是和胤禛回了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