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樂允看傻缺般地看著她,“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厭蠢症都快犯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看到過好幾次,你是坐陸教授的車走的,而且還是坐的副駕駛的位置。我有一次還看到你一大早從陸教授的車上下來。你不過是比我先勾引到了陸教授而已……”既然江樂允可以,為什麼她不可以呢?
“啪!”江樂允忍無可忍,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八年沒打過人了,偏偏有人非要送上來讓她打。
“滾!有病趕緊去治!”江樂允手心都打疼了。
譚芫都被打蒙了,過了片刻,她才感受到了臉上的疼痛,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她怒不可遏地瞪著江樂允,“你憑什麼打我!”
她想要還手,被江雲杪預判到了她的動作,攔下並甩開了。
譚芫猝不及防,跌倒在地。
“憑什麼?憑你當著我的麵勾引我爸!”江樂允目光恣睢,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譚芫眼睛抽搐了一下,臉上的肌肉狠狠收縮著,“你說什麼!不……不可能的!陸教授根本就沒有孩子!”
“還不趕緊滾!是想讓我爸把戴教授請來嗎?”
“我——”譚芫趕忙裹緊了衣服落荒而逃。
譚芫走後,陸從知快速地進去收拾了一下行李,不一會兒拖著行李箱走出了房間。
“老陸,你這是?”江樂允疑惑地問道。
陸從知煞有介事地道:“這個房間髒了。我去前台讓他們重開一間。”
江樂允忍俊不禁,“哈哈,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媽,讓她安慰安慰你受傷的心靈。”
江雲杪聽說後又無語,又好笑,“陸教授真是魅力無邊。看來我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陸從知:“你還笑。”
“我是覺得慶幸和榮幸。”
“很榮幸成了陸教授的例外和偏愛,感謝你懷著最初的心,陪我走了那麼遠的路……”
狗糧時間到了。江樂允把陸從知送到房間便離開了,把時間留給了這對恩愛如初的夫婦。
事後譚芫才知後怕,但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這件事不嚴肅處理,保不齊以後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一旦被有心之人得逞,那陸從知麵臨的便是聲名盡毀。
所以陸從知和江樂允直接將此事告知了學校,連同酒店走廊監控一並送到了校長辦公室。
最後學校給了譚芫記大過處分。
雖然具體事由沒有公開,但大家暗地裏都知道譚芫勾引陸教授才得了處分,也知道陸教授潔身自好,對譚芫送上門的行為深惡痛絕。
從此大家再也不敢對陸教授動歪心思了。
陸從知和江雲杪結婚二十年紀念日的時候,江樂允在海邊為他們舉辦了一場派對,正是當年他們定情的海邊。
五月的海邊,風月繾綣。
鮮花與煙火,營造出了頂級的浪漫。
江雲杪和陸從知手牽著手走在細軟的沙灘上,浪花奔湧,海風自由,夕陽的餘暉映照著世間溫柔。
他們十指緊扣,看海看夕陽看月亮。
“老爸,老媽,看我!”江樂允舉著手機為他們拍攝紀念日視頻。
“江雲杪女士,請問結婚二十年之際,你有什麼話想要對你身旁的愛人說?”
不得不說,愛情、財富、才華,才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盡管已經進入了知天命的年歲,江雲杪依舊風姿綽約,皮膚白皙光潤,幾乎看不到細紋。
她含笑瞥了陸從知一眼,溫柔地開口:“感謝宇宙引力,把我拉向你。世間難得,你很值得。”
“哇哦!”江樂允俏皮地打趣了一句,然後又問陸從知:“陸從知先生,結婚二十年之際,你有什麼話想要對你身旁的愛人說?”
陸從知漆黑的雙眸星光璀璨,嘴角勾著喜悅,“灼灼十裏桃花,不如卿之風華。不知不覺,我們一起走過了二十年,未來我們還要一起走過第二個二十年,第三個二十年,直至生命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