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拂香想也沒想的就在明眸善睞上和青絲柔軟上各加了30個屬性點,畢竟自己若是變化的太快說不得會被人當做妖怪了,要說起來,眼睛還是那眼睛,可就是讓人有點與眾不同的感覺。
“宿主當前膚若凝脂100/100,明眸善睞75/100,青絲柔軟50/100,唇紅齒白40/100,鼻若蝶翼30/100,梅香暗露70/100。”
也僅僅是很短的時刻,陳拂香就從‘溯回’中醒悟了過來,看著還在發抖的花姨娘道,“若是不想死,就給我打起精神來!”
陳拂香的聲音有些漫不經心,花姨娘卻覺得自己前心後背都有些冰涼,這侯府的爭鬥絲毫不比宮中差。
陳拂香帶著花姨娘和挽春去了小佛堂,蕭老夫人正和蕭於惜說笑,書香站在旁邊時不時插上幾句,哄得素來嚴厲的蕭老夫人也是笑聲連連。
蕭老夫人眼睛一瞥陳拂香,對陳拂香這幾日讓蕭靖寒照顧源哥頗為不滿,看孩子,這能是男人幹的事情嗎?
到底是因著蕭於惜在還是給陳拂香幾分薄麵。
那雙銳利的老眼從陳拂香與花姨娘的身上劃過,蕭老夫人總是覺得眼前的陳拂香與以往的有些不同了,可到底是哪兒不同卻又說不出來,總之這種感覺,蕭老夫人很不喜歡。
蕭老夫人與蕭於惜說笑,陳拂香就在身邊靜靜地看著聽著,時不時應和幾句,但是明顯的熱情不高,而他身後的花姨娘更是額角直冒冷汗,蕭老夫人也沒有心情和蕭於惜逗弄下去了,便尋了個由頭,讓書香帶著她先出去了。
書香皺了皺眉,視線在陳拂香的身上一掃,眼神裏竟有著絲絲擔憂。
陳拂香隻當沒有看見,書香的善意,絕對不會讓她的立場有絲毫的改變,隻是相處久了心底的那點自以為是的 柔軟罷了!
沒了蕭於惜,老夫人也不耐煩在裝模作樣,兩個孫媳婦,她都是極看不上眼的。
“說吧有什麼事情!”蕭老夫人道,原本是想等著對方開口的,但是陳拂香秉著沉默是金的原則就是不開口,她身後的花姨娘更是不敢開口了。
到底是蕭老夫人熬不住,率先屈服了。
陳拂香一個眼色,身後的花姨娘就是一個撲通跪在了地上,“都怪賤妾無能,竟然沒有看住秋梨那賤婢,讓她做出有辱門風的事情!!”砰砰幾個響亮的叩首,花姨娘的身子瑟瑟發抖,她不是沒有想過如何改變自己的命運,可到頭來她卻還是一隻小鳥罷了。
蕭老夫人的臉極其的肅穆,這麼多年來,她最在乎的就是府裏的名聲了,見她沉默不語,陳拂香也有些把握不住這老夫人是如何想的,她倒不是怕,隻是這件事多多少少會有些麻煩,如今陳拂香竟是有些想念莊氏了,若是這位在自己還可以將皮球踢給她。
陳拂香用帕子沿著唇一陣咳嗽,虛弱地道,“都怪我病弱,竟是沒有看住這些人,好在花姨娘察覺到異樣及時告訴了我,沒想到我這一查,發現這丫頭竟是別處派來的細作!”
蕭老夫人原本覺得那個丫鬟有損府中顏麵,陳拂香與花姨娘兩個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可這聽陳拂香一說這丫鬟還別有來曆,想他們這些大家族裏總是免不了被別人塞進幾個釘子來她們若真想要做壞事,肯定是蟄伏在一旁,不易發現的。
“人呢?”蕭老夫人壓下對陳拂香的不滿,將重點放在了最關心的問題上。
陳拂香臉色一紅,“這等賤婢自然是處死了!”
蕭老夫人手一抖,見陳拂香對一副對此事十分羞恥的樣子,隻覺得手上青筋暴起,“可審問出是誰家的了嗎?處死人,你難道還嫌子安在宮裏不好做嗎?”
陳拂香身子一軟,“難道我又做錯了嗎?我隻是怕這件事傳出去會讓人傷了我蕭侯府的麵子,我,我隻是不想給夫君添亂罷了。”
蕭老祖宗隻覺得自己一口氣險些憋死,才覺得這個陳拂香聰明了些許,沒有想到如今還是個沒用的,說著對身側的方嬤嬤道,“你去打聽打聽……”
方嬤嬤應了一聲,不過半盞茶的功夫,方嬤嬤就帶來了消息,蕭老夫人隻覺得滿心的疲憊,好在那兩個人死的並不是那麼張揚,隻是陳氏竟然扯出了這麼爛攤子,若是陳家夫人的壞名聲傳出去,恐怕整個蕭侯府也不好看。
蕭老夫人想要斥責陳拂香幾句,就見她身子一歪暈倒在身側的花姨娘身上,花姨娘疾呼一聲,“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