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你不是醫生嗎?你去給胡桃吸一吸吧。”
“可受傷的位置……”
“看看,人命要緊啊!”
王美有些生氣地說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而且我兒子不在家,村長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隻要我們幾個守口如瓶,就不會有人知道。”
李嬸急道。
聽到這些,張陽便毫不猶豫地走進房間,關好門,然後走近胡桃。
他看著胡桃那完全的坦誠相見,咽下了口水。
胡桃才二十一歲,結婚不久,之前家裏也沒有讓她幹重活,所以她的膚質非常好,白得甚至都有些刺眼。
看到她位於櫻桃稍上方的傷口,張陽沒有多想,就俯下身去。
“我可能需要做一些讓你感到尷尬的事情。”張陽說。
胡桃氣若遊絲地回答:“沒事。”
盈盈雪峰在手,張陽使勁往中心擠,一些黑色血液就從傷口流了出來。
然後他繼續吸著傷口。
張陽停下來,看到胡桃臉色已經慢慢變得正常,他鬆了口氣。
他繼續檢查,因為看起來似乎還有毒液。
胡桃沒有多想,因為張陽表現得像是要救她,她原本蒼白的臉上出現了兩片紅霞。
一分鍾後,張陽才戀戀不舍地鬆開。
“基本上沒什麼事了,不過還得塗點消炎藥。待會兒我讓你婆婆去我家取,我剛好帶了一些回來。”
“謝謝你,小陽。”胡桃說著,已經拉起被單。
“我明明比你大一歲。”
張陽露出非常爽朗的笑容。
“我老公都這麼叫你,所以我也這麼叫了。”
胡桃露出非常甜的微笑,還有兩顆小酒窩,“要不我以後就叫你陽哥了,好不好?”
“當然可以了,把手給我。”
張陽抓住胡桃的手,將拇指壓在胡桃手腕處。
見狀,胡桃問道:“你是在替我把脈嗎?”
“要不然能是什麼?”
撲哧笑出聲,胡桃問道,“那你是要看下我有沒有懷孕嗎?”
“中了蛇毒,心跳頻率會偏快或者偏慢。”
張陽這麼一說,胡桃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問道:
“那要是我的心跳不正常,你是不是又要吸傷口……”
頓了頓,胡桃臉蛋更加紅,小聲說道:
“剛剛是怕死,可是後麵想一想又覺得這樣子很不對。我已經結婚了,你吸的話,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就不好了。”
“你婆婆都不會說,難道你會說給你老公聽不成?”
“這倒是。”
片刻,張陽說道:“心跳還是有些不穩定,你把被子拿開。”
擔心自己會死,坐著的胡桃立馬拿掉被單,有些害羞地將盈盈雪峰展示在張陽麵前。
隨後,張陽俯下身像之前那樣吸著傷口。
不過和之前比起來,張陽並不像是在吸傷口。
胡桃已經結婚了,知道那滋味。
她覺得張陽的舉動與之前不同。
隻是,她老公已經去外地好幾個月,這讓初嚐禁果的她感到非常空虛。
因此,當張陽這樣做時,胡桃覺得非常舒適。
於是,她情不自禁的輕輕摟著張陽的脖子……
持續了差不多幾分鍾,張陽便與胡桃分開了。
他意猶未盡,輕聲道:“沒什麼事了。”
胡桃有些不自然地拉起衣服,張陽卻突然說道:“我跟你說一件事,你懷孕了。”
“不可能!”胡桃立刻反駁,“我老公是五個月之前回來的,我們隻同房了一次,怎麼可能懷上。而且如果真的懷了,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說到這,擔心婆婆聽到的胡桃迅速掀開被單,將衣服拉回到原來的位置,並抓住張陽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你摸摸,要是我懷孕了,肚子怎麼可能這麼平呢?”
張陽的手掌落在胡桃的肚臍眼稍下方,他心中猶豫著是否應該繼續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