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足足三分鍾,張陽最終拿了兩條魚。
出門的時候,李嬸還是一個勁地感謝,她還不知道她兒媳婦全身上下都被張陽摸了個遍!
之後呢,張陽和小姨就繼續去王美家吃飯。
而與此同時,江寡婦家的木板床正在嘎吱嘎吱作響……
床上。
一黑一白兩具身體赤條條交織在一起,進行著某種不可描述的運動。
江寡婦被村裏稱為一朵花。
隻不過,她家男人已經死去好多年了。
不一會兒,兩人的激烈運動就結束了。
吳福林趴在江寡婦那肥白的身體上,大口喘氣。
江寡婦翻了個白眼,用力把吳福林推開,說道:
“我說福林老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勇猛?不是去找周靜雅那個小妮子了嗎?還有力氣弄我。”
“還不是張陽那個小畜生!”
吳福林陰著臉,想到張陽那小畜生壞了他的好事,心氣仍然不順。
“你說小陽,他怎麼你了?”
江寡婦好奇地問道。
吳福林便把剛剛的事說了一遍。
江寡婦忍不住掩嘴咯咯直笑。
“我艸你瑪的,笑什麼?”
吳福林一巴掌打在江寡婦的臉上。
江寡婦愣了一下,突然用力抓向吳福林的臉。
她邊抓邊喊道:“你打我?姓吳的,你在村子裏禍害了多少個姑娘和寡婦?你自己對人家圖謀不軌,被人家兒子收拾了還拿我出氣,你TMD是村長就了不起啊!”
江寡婦的指甲又長又尖,在吳福林臉上劃出了好幾道血痕。
吳福林吃痛之下,一把抓住江寡婦的頭發,把她按倒在床上,掐住她的喉嚨道:“你嚷什麼?!”
“信不信老子讓你以後在村子裏待不下去!”
吳福林怒吼著,江寡婦拚命掙紮著。
聽到這句話後,身子一抖,慢慢不動了。
吳福林哼了一聲,鬆開江寡婦的脖子,一腳踢在江寡婦的肚子上,把她踢得蜷起來。
他從床上爬下來,穿好衣服,惡聲惡氣的說:“以後老實點,再有下次,別怪老子不提醒你。”
說完,他一搖一擺地走出去。
江寡婦從床上爬起來,雙目紅腫,怨恨的盯著吳福林的後背,咬牙切齒的道:“姓吳的,我咒你不得好死!”
……
吃飯後,張陽和周靜雅就回家了。
張陽今天突然回村,周靜雅完全不知道,沒有提前收拾房間,所以她把張陽房間的門窗都打開透氣,還把被子抱出去曬。
幸好今天天氣晴朗,要是下雨了,周靜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將被子拿出去曬後,周靜雅拉著張陽的手坐在房間裏聊天,商量著開診所的事。
聊了一會兒,見張陽哈欠連連,周靜雅就讓張陽睡她的床。
然後周靜雅就去了張陽房間打掃衛生。
張陽脫了隻剩一條短褲躺在周靜雅的床上,聞了聞被單,聞到了小姨那淡淡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