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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輕雪本身的境遇之離奇,恐怕已經是當世少有的級別了。可是這樣的“靈魂交流”卻是從未有過的感受。當時她和白姍姍還是可以直接對話的。
隻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到對方的情緒碎片,細細的品味著對方的苦惱與喜悅,她的眼皮微閉著,徹底沉浸其中,對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甚至就連自己的小手被身邊的男人抓在手中,都暫時性的拋到了腦海。
疑惑……試探……膽怯……欣喜……這些情緒在她的識海中回蕩,林輕雪忍不住開口道:“姍姍?是你麼姍姍?”
來自膽小鬼的肯定答複迅速的傳遞過來,與之相伴的還有濃的化不開的委屈。
林輕雪的嬌軀一陣輕微的戰栗,忍不住激動的道:“姍姍!是我啊!我是,我是晴嬛!”
情環?張一凡搖搖頭,這樣一個稱呼,完全推不出有什麼故事隱藏在裏麵。
本著君子非禮勿聽的原則,小道士很自覺的控製著不去觸碰那些在他的識海中交流迅遊的信息碎片,隻是單純的將自己的識海作為溝通鏈接的橋梁。一般人是萬萬做不到這一點的,即便刻意不去思考,但是眼睛掃過,耳朵聽到,還是會留下些許印象,但是張一凡卻可控製著自己,完全的與這些訊息絕緣。
畢竟,小道士最不喜的,便是失禮了。
林輕雪的俏臉上仿佛罩上了一層彩虹色,繽紛多樣的情緒來回的變幻,足足五分鍾,她睜開雙眼,裏麵蘊含的情感也是複雜到了難以解讀的地步。
幽幽歎了一口氣,她的小臉突然猛地一紅,仿佛突然想起什麼一般,用力的將手從張一凡的掌握中掙脫出來,還非常謹慎的往遠處走了兩步。
“現在應該怎麼辦?你,你一定可以救姍姍的對吧?”
林輕雪有些急切的問道,臉上的表情卻突然一滯,膽小鬼傳遞出的那些訊息,瞬間在腦海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的小臉一陣青紅,使勁的咬咬牙,卻又主動的將剛剛移開的那段距離親自抹殺掉。
嬌嫩的小手萬般不情願的將張一凡的大手抓起,狠狠的攥住,似乎在發泄什麼情緒,可是最後又變成了輕輕的持握,幾乎隻是將將保持著**接觸而已。
張一凡忍不住輕笑,女孩兒的模樣讓他忍俊不禁。剛剛還是一副媚禍蒼生的樣子,怎麼現在反而保守的像個尼姑一般?
感受到女孩兒殺人的眼神,張一凡連忙輕聲道:“能不能救出姍姍,就全看你的本事了。”說著,他認真的看著林輕雪的眼睛,救出白姍姍,同樣是他的心願,這是鄭重的拜托。
剛剛在汽車之中,小道士有如刀劍一般的銳利目光對林輕雪毫無作用,可是此刻隻不過是“嚴肅認真”的級別而已,卻已經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感到男人的眼神中有一股讓她心悸的力量,而她和張一凡連接在一起的小手,則源源不斷的將兩世為人都未曾體驗過的一些奇妙感覺傳遞給她。
女孩兒的話不由得有些不流利,“怎,怎麼?靠我的本事?”
說到最後,語氣裏的那股不自信顯露無疑。眼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非常玄幻,也就是她這樣特殊經曆的女孩兒才能毫無負擔的第一時間接受下來,並且有餘力去思考問題。
見識了小道士的手段,她不由得對這件事多了很多指望,可是竟然要指望她?除了多了一點點在現代社會用處不大的女紅知識,她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兒而已。
難道說,這種奇怪的儀式需要自己的媚功?這樣暗暗想著不靠譜的念頭,林輕雪的小臉有點紅。
胡思亂想之際,男人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邊響起來,“按照我的猜想,現在白姍姍的魂魄應該被儲存在某件寶器之中,而那件寶器,就藏在這間屋子之中。”
“那件寶器,恐怕就是與你有密切關係的那件玉佩吧,寶器是有靈性的,我鎖定不了它的位置。雖然我有辦法逼她出來,可是會不會對姍姍造成危險,卻是不敢說。”
小道士摸了摸鼻子,要知道,桃木劍可就在臥室的衣櫃之中,如果沒有這樣的顧忌,早在下山的第一天,就“急急如律令,惡鬼快現形”了!
“啊!那刻不行!”林輕雪的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她情不自禁的將男人的手牢牢抓緊,輕輕的搖晃著,“那樣會魂飛魄散的!”
這樣淒慘的下場,曾經是那些最惡毒的女人給予她的詛咒,她最終免於那樣的厄運,其實真的是命大的緣故。
張一凡點點頭,這也正是他的顧忌。“所以我希望你來感應一下它的具體位置。你和這塊玉佩之間,也許還有淡淡的聯係……雖然這並不一定。”
“感應……”林輕雪輕輕嘟起了小嘴,“應該怎麼做?”
“你保持寧心靜氣就行,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哦。”見識過張一凡的本領,林輕雪乖乖的將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