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就暈了,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正躺在一間錦布羅排的屋間內。當時我就想運法查探體內,但是最終並沒有尋找出什麼異常。正當我要開門出屋的時候,突然有一道金光破空而出,然後重重地點擊在我的眉間,然後我就意識模糊。”
“當我恢複意識的時候我就出現在我第一次出現在十五府的那個院子,出現在我視線之內的又是蒯籍和他兩個手下,而且在我的身邊又布置有一個法陣。我於是又經曆了一次經脈之痛、元神之痛和意識之痛,那一次我又陷入了暈昏。”
“醒來我發現自己還是躺在那間屋子中,接著又是避無可避的金光入眉間,最後我又陷入蒯籍的法陣之中。我不記得當時自己究竟身陷過多少次法陣,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多少天,總之那是我一生最黑暗的階段。”小書童回憶起不堪的往事,神情痛苦。
“我從暖春撐到了涼秋,終於堅持到在法陣威壓的壓迫下依舊保持清醒。這時候,蒯籍和他的兩個手下都高興地說笑著,隻是我當時無法分神關注他們究竟在說什麼,後來我才知道他們一直把我當成一個法陣試驗品原來是因為蒯籍要在我體內植入一個法陣,得以讓他繼續在我身上布置法陣,這個體內法陣也令我的樣子越變越難看,最後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衰樣。”
“蓬萊城原來也有人渣!”辛方憤怒說道,他看向小書童,問道:“取出體內法陣對於你來說有什麼後果?”小書童簡單說道:“隕落。”辛方皺眉道:“蒯籍告訴你的?”小書童搖頭道:“普天下還有誰能破得了蒯籍的法陣,而且還是一個積累了數年底氣的超級法陣。”辛方卻道:“你忘了文丞相了麼?”
小書童雙眼一亮,明晃晃地閃爍著驚訝,他問道:“可是文丞相並不在蓬萊城。”這一回答倒令辛方疑惑:“你不知道文丞相已經在蓬萊城了,而且他還是十七長老。”小書童震驚一聲,奇道:“啊,十七長老就是文丞相。我被蒯籍用法陣限製在十五府中,從未出過府外,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我也隻知道蓬萊城的一些基本常識罷了。”辛方冷哼一聲,道:“我總有一天會將此賊碎屍萬段的!”他再對小書童說道:“而且除了文丞相,周將軍也在蓬萊城。”小書童喜道:“周將軍也在,那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小書童很快又神傷起來,他說道:“可是自從我能夠承受蒯籍的法陣後他就不斷在法陣中注入人界各種凶獸的魔血,讓我逐漸對陣法法陣產生永恒依賴。我現在一旦離開陣法法陣的範圍,不僅會法力全失,還會令太子的蹤跡暴露。”辛方眉頭一皺,道:“你守在這裏就是在蒯籍那裏獲得生機?”小書童點頭道:“不僅如此,我還怕我隕落後會體內法陣會被蒯籍收獲。萬一讓那老賊發現了太子的事情,那我就是大辛國的千古罪人。”辛方滿意地點頭並拍了拍小書童的右肩,道:“你忠心可嘉,待我複國以後,必定重賞於你。”小書童跪下道:“我願為太子赴湯蹈火,不求封賜!”
辛方俯視著陣法法陣之外遠處那片蒯籍所在的十五府主屋區,將小書童扶起並問道:“你能感應到蒯籍現在的蹤跡麼?”小書童搖頭道:“我的修行太弱了,就算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布置法陣,也很難躲過蒯籍的反感應。太子,你為什麼這樣冒險?”
辛方正色說道:“我懷疑蒯籍和平原老賊有勾結,故而來此探個究竟。”小書童身體奇跡一直,憤怒說道:“這狗賊竟然和賊輪有勾結。太子,你的法陣本領雖然高強,但是這裏畢竟是蒯籍的地盤,不如由我來收集蒯籍的罪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