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尋城默默無聞地當了兩年城主之後,我逐漸認識到我的學識已經足夠支撐我走出大尋城。雖然大尋城中有我愛的妻子和孩子,我尊敬的雙親,我的恩人,但是我要對他們更好就必須把自己變得更好。”
“於是我開始拚命地建城績、增學識、學賦詞、練書法、交人脈,終於在五年後的一次大公帝國考中考中奪冠,並一路殺入總決賽。我在總決賽所有七個項目中奪得六冠,成就六冠王偉業,從此名揚全國。我失敗的那一項是修法,成績幾乎墊底。”
“修法可是怪界永遠的主題,我卻折戟。所以雖然我當年榮登大公帝國名人榜榜首,但是那位同樣是創造了大公曆史的修法王在帝君心目的地位明顯要比我高得多。這是我在六冠王光環下難以抹去的陰影。”
“我想抹去差距,於是借助一切條件來修煉,並和當屆修法王建交,也廣識全國各個修法強者,不恥下問。我後來還在一次帝祭天中奇遇怪穀山中隱士修法強者怪穀子大俠,幸得大俠一二點撥,頓時醍醐灌頂。我經過水滴石穿的努力終得天佑,一年後修得土係,雖不及修法王十之一二,但也得以自娛自樂。”
“帝君見我法息突飛猛進,大是疑惑,問我究竟。我如實相告,並加之自薦,最終博得帝君賞識,封以禮部學生。我的官途從此邁上嶄新的一步。初嚐甜頭之後,我越發覺得修法對我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我每天除了必要的國事之外就全神沉浸在修法之中。”
“不過後來我發現怪穀子大俠的法術自成一門,遠遠高於大公帝國流行的法術,兩者很難兼容。我因此陷入一種茫然之中,不知道是要舍怪學還是舍世學。舍怪學,則前麵的辛苦將付諸東流,我這個禮部學生的稱號隨時都可能被摘去,東山再起不知要等到何時;舍世學,則除非有質上突破,否則我的修行將很難再有進展。”
“我左右為難,甚是心煩,所以決定去城外青山上放鬆心情,享受舒暢,以賦詞作對來陶冶情操,做我最喜歡做的事情。這種即刻改變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我的心境逐漸恢複到當初求學和修法時候的那種巔峰狀態。”
“那一次我走到山頂的雪湖,湖麵清波粼粼。迎對著習習涼風,我詩意大發,提起隨身佩劍就在岸邊龍飛鳳舞,當是揮毫潑墨。這是我第一次以劍代筆寫詞,寫的正是那首《江城子》。重要的是,我在寫詞中已經模糊接觸到法術的真諦。那是我第一次發現文學和法學原來還有如此微妙的聯係。”
“我又重新在雪湖邊修煉了幾首詞,零星地發現一些文法相通的規則。然後我盤坐在雪湖岸上意識演繹這些規則,融會貫通各種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領域。經過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探索,終於讓我參悟出一套溝通文法的規律。”
“我以文載法,由法書文,儼然自成一家,憑借這種獨特的見解和修煉,我的修煉蒸蒸日上,逐漸達到土係中層。帝君發現如此,立即提拔我為禮部工。一年後我的修行已經和我那屆的修法王不分伯仲,所以我又被破格封為禮部部長。因為我的經曆具有故事性,所以我當時的名氣直飆,還蟬聯了此後十年的大公帝國名人榜榜首。雖然後來的那幾年我已經離開了大公帝國。”
“後來我覺得大公帝國的發展明顯已經跟不上我的腳步,我於是決定到大陸中心闖闖。在我的修為達到魔係時,我便向大公帝君請辭,然後隻身前往大陸中心。但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在我路至中途時天忽降風災,攔住了我的去路。其實當時我要是繞道的話還是能繼續前進的,不過我想在抵達大陸中心之前先提升一下法力,所以我想要和風災作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