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信被轟飛,差點就被拋出封鎖空間之外。他驚愕地看著辛方,搖頭道:“不可能!這小子施展的究竟是什麼法術?”稽信懸浮在上空中,警惕地看著下方的辛方和皇親郡主。稽信真想能像對付正老人那樣出動紫金葫蘆,來個直截了當那是多麼的暢快。隻可惜紫金葫蘆蓄力未成,而且還必須配合背景,所以稽信此刻是沒有辦法發揮紫金葫蘆的。
稽信保持著他對辛方和皇親郡主的封鎖之威,他左手再向外一振,重新握緊殺器長槍,並對辛方喝道:“上一個回合能讓你逃過一劫實屬僥幸,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擋得了我的第二槍!”稽信得到信心,他春光滿麵,神采奕奕,喜氣洋洋,再次揮動殺器長槍刺向辛方。
話說辛方在和皇親郡主聯手扛過稽信一個回合的魔係攻勢後能偶悟心得,他接觸到借引皇親郡主體質攻勢的方法。此法雖然簡陋但行之有效,所以辛方早在稽信轟下第二槍之前就已經和皇親郡主準備好“一道大餐”來招待稽信。
稽信怒氣殺來,一杆長槍如山重。辛方施展意動雙形,將體質攻勢平鋪成一個獨立空間片段,然後攔在稽信身前。稽信看得迷糊,他又不能出盡全力,以防引來大凶危嶺中的魔獸霸王,他也怕會誤殺皇親郡主和毀壞劍經脈的完整性,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走漏消息而讓這個功勞白白與別人共享。如此一來,稽信的狀態就不如擒拿正老人時候的五成。
殺器長槍破空而出,鎖定辛方和皇親郡主,爆發威力。辛方借勢借引皇親郡主的體質攻勢,將稽信施展出來的這道魔係槍意隱藏在轟動的表麵中,反彈回去。稽信避之不及,被自己的攻勢打中左肩,險些跌落空載器。直到此時,稽信才相信辛方和皇親郡主真的有本事反擊他。
稽信又驚又怒,他看著左肩上偌大的血痕,咬牙切齒。除了傷勢,稽信更多的是自負傷,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兩個土係小孩所說,這是他說什麼也無法容忍的事實。
“你們罪無可恕!”稽信暴怒一聲,再握長槍殺向辛方。槍意扭空,空間裂陣陣成弧,稽信這一次出動了七成修行,這是他在這裏理論上所可以發揮出來的最強戰力。不過辛方對體質攻勢的領悟經過一戰的實踐後已是更強,稽信的七成修行在他眼裏隻是接近防禦的極限,他還能承受。局勢此消彼長,對戰雙方兩相對比下結果自然有了定論,最終結果還是辛方和皇親郡主險勝稽信。
可伶稽信再一次被自己的攻勢所傷。不過這一傷倒喚醒了稽信的理智,他明白一物降一物,他若想速勝辛方就必須采取新一輪的攻勢。稽信於是決定再浪費一見寶來對付辛方。
稽信懸浮上空中,居高臨下冷笑地看著辛方和皇親郡主,四周氣氛陡然寂靜下來,似乎也在為他渲染氣氛。辛方和皇親郡主對視一眼,心中同時萌生一種不安。
稽信右掌緩緩探出,五指不斷地釋放出血腥的紅息,與大凶危嶺的盎然生機是那麼的格格不入。稽信冷笑一聲:“顫抖吧!”
皇親郡主素手掩鼻,連貫著法力,太濃的血息讓她不適。辛方讓皇親郡主祭起狂區域護體,並替她維持,同時關注著稽信右掌上的紅色地帶,他總覺得這股紅有些眼熟。
“你殺了正老!”辛方突然驚怒道。
“你們記住,那老頭是因你們而死的。若不是因為要捕捉你們,他還會活得好好的。而我又何必費盡心思煆煉這一個價值連城的血殘蠱,又著急把它浪費呢?”稽信越說聲越寒,他奉命捉拿正老人也是為了得到他的大腦,生死無關,殺之也不違命。稽信將殺器長槍收起,左手也加入到血殘蠱的運轉體係之中,這使得整個血場更加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