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也不在乎,這是普通人的事,和他們沒關係,貿然插手隻會惹一身騷。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想的太簡單了。
明明已經說明他們是來這裏遊玩,還是被其中一方請到了對方陣營來,這是個邊疆小鎮,這裏的人饑黃枯瘦,完全沒有之前去過的歡樂繁盛,街上零零散散的幾個行人,不過看到不欺幾人,立刻消失了,小孩也被家人拉走了。
就這樣,不欺一行人被幾個士兵帶到了一處院落,重兵把守,層層戒備,他們穿過好幾層驗牌,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士兵粗魯的直接將他們推進去,關上大門,房間裏空蕩蕩的,隻有幾把桌椅,其餘的都沒了,沒有生人居住的痕跡。
“這到底怎麼回事?”莊瓊嫌棄的看了眼椅子上的灰塵,本來還想坐的。
不欺指尖掃過茶杯,溫熱的?
木拾明白她的意思,選擇靜觀其變
墨奕更從容,不慌不忙地拿出手帕擦掉椅子的灰塵,不欺舒服的坐了下來。
莊瓊懊悔不已,早知道他也帶個仆人來。
就在他準備控訴不欺剝削普通人的醜惡嘴臉時,臉色一冷,雙手結印施法金色法陣將幾人牢牢包裹,幾乎同一時間,房內四周都射出無數之冷箭,集中瞄準坐在中間的幾人。
墨奕站在最邊上,身體半側暴露在外,不欺眼疾手快將人拉近,一個眼神銷毀衝他而來的箭,不過是單獨幾支,其餘都被莊瓊擋在外麵了。
啪啪啪!
鼓掌聲從外麵傳來,大門再次被人打開,不是剛才的士兵,而是一個看著年歲不過二十的少年,麵容冷峻,氣質矜貴,身上穿著黑色鐵甲,泛著冰冷光澤,渾身上下散發著侵略感,很容易引起人的反感。
人之所以害怕某種東西,是因為不可掌控,不可探究。
“諸位果真仙風道骨,小小試探不值一提”
一出口就把他們的問責堵死了,承認他們的仙人身份,坦然剛才的是試探,即是仙人,x小小的試探自然不會放眼裏了。
看來不好對付啊。
有些好奇,在他們之前有多少人死在這小小的試探之下呢?
”一點小把戲而已,不值一提“木拾溫柔一笑,素手一揮,房內煥然一新,怡然自得坐到不欺身邊,不欺給他沏茶。
這會輪到木拾做大,不欺和莊瓊心知肚明。
不過木拾的話顯然是把對方的話給堵了回去,小小試探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小把戲,j就像個小孩在大人麵前炫耀學識,盲人摸象不過如此。
你以為自己探知到全部,其實不過冰山一角。
狂妄自大,不過如此。
而木拾剛才的舉動又恰恰證明,仙人對凡人的不以為意,現在還在這裏和你好好說話,不過是他有素質。
果不其然,男人聽完木拾的話又見冒著熱氣的茶水,臉色一冷,卻又迅速恢複。
而木拾之所以敢這麼無視對方,也是看出對方有事相求,不然這麼大張旗鼓的找仙人是做什麼呢?
“在下大澤國少將宇年,今日有事相求諸位仙人,還請仙人挽救大澤!”說罷直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想當幹脆也是猝不及防。
是個辦事的狠人!
這是不欺對他的初次印象。
狼滅!
好歹也是少將,也算是權貴了,世家大族哪個不把麵子看的比性命還重要的,這人說跪就跪,相當於連命都不要了,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雖然以他凡人之軀也攔不住,但還是有魄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