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戲嗎?”司鄞律突然問了唐裏一句,看她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心底頓時覺得愉悅。
“帶我去?”
唐裏怎麼說也不是閻羅殿的人,他就不怕自己走漏了風聲,又或者說他還是在試探自己。
看著唐裏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司鄞律好笑的說道:
“別多想了,養好傷就帶你去。”
帶你去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閻羅殿,他也希望唐裏知道自己原本的生活,他不想避著她了,既然認定了就不想在躲躲閃閃了,隻要她願意接受他。
本來計劃是兩天的時間去救馮生,結果卻因為唐裏的傷口還不適宜劇烈運動,硬生生的又推遲了兩天。
唐裏心裏過意不去的問道:“馮生沒事嗎?”
“放心,鄴堂不會這麼快下手,馮生死了他們的目的也就達不到了。”司鄞律拿著藥喂進了唐裏口中。
雖然不適,可唐裏知道自己與他硬碰硬得不到一點好處,也就習慣了司鄞律喂藥這件事。
“什麼目的?”
“沒什麼,不過是想要我的命罷了。”
司鄞律若無其事的說出這句話,聽在唐裏耳朵了卻換了一番滋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唐裏隻好閉了嘴一言不發。
“不問問他們為什麼想要我的命。”
司鄞律看著低了頭沒有想要繼續搭話的唐裏,自己又發出了疑問。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成了被動的那一方,司鄞律嘲笑了自己一番。
“不想知道。”
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沒必要知道,司鄞律的死活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也不想濫用自己的同情心。
“你真無情。”
“比不過你。”
在交談下去怕是有免不了一番爭鬥,兩人都識趣的閉了嘴。
出發的時候,豺狼已經在別墅外備好了車,唐裏被司鄞律強製抱進來跟他一輛車,而其他人理所應當的坐進了身後的卡宴。
唐裏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自由,來不及與司鄞律計較,扒著車窗望著窗外快速劃過的樹林,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那種被鎖在屋內做寵物的陰霾也隨之揮散,看著唐裏重見光日明媚的笑臉,司鄞律才覺得自己終於做了一件討她歡喜的事情。
他伸手蓋上了唐裏的眼睛,把她扯進了自己懷裏,聲音溫柔的說道:“看久了頭暈,路遠先睡會吧。”
這猝不及防的溫柔惹到唐裏肌膚上起了細微的顆粒。
越來越會撩人了,唐裏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那副要將自己吃了的表情,可是才兩個多月就已經變化這麼大,真讓她有點適應不了。
雖然留戀窗外的光景,可車裏的暈眩感還是讓她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乖乖的躺在司鄞律懷裏睡著了。
黑色的卡宴裏,豺狼坐在前麵開車總覺得身後的氣氛有些不太對。
穆羨琪與凱瑞斯同時出現已經超過十分鍾沒有拌嘴了,這讓他有些不適應,凱瑞斯也感覺到了穆羨琪還在生她的氣,先開口結束了這個尷尬的氛圍。
“你等會不要拖了後腿……”
一開口就是想要吵架的語氣,本來他是想說等下你照顧好自己,結果話到了嘴邊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平時吵架的語氣,也令他自己很無奈。
穆羨琪一聽這話瞬時火氣到了頭頂。
“你還是先考慮好自己的安危吧,別到時候又等著豺狼去救你。”
“你……”
這件事簡直是凱瑞斯心中的痛,穆羨琪得意的看著被揭了把柄凱瑞斯,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發現穆羨琪終於笑了,凱瑞斯也沒再與她爭辯,這幾天她一直在躲著他,凱瑞斯想找她道歉卻又覺得自己沒錯憑什麼要給她道歉,自己都快被折磨奔潰了,如今兩人好不容易打破了尷尬的氛圍,凱瑞斯心想自己就大發慈悲的不與她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