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第一節;求生無望,死前約三生(1 / 3)

第七回姐妹分離踏遍神州無覓處

第七回第一節求生無望死前約三世

且說,石山湖和子妍在又餓又困的情況下,越說聲音越小,不一會,兩人都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少時候,石山湖已經醒來,他聽到了子妍的輕微呼吸聲,他不敢驚醒她,隻是輕輕的翻了個身,讓兩條臂膀稍微輕鬆一點,當他翻過身來,才知道自己的手和膀子都麻木了,他知道,這是睡著的時間太長,自己沒有活動的原故.他用力環了環雙腿,活動幾下手腳,誰知卻碰醒了子妍。

子妍問;你早就醒啦?

山湖說;也是剛才醒的,不好意思,翻了個身,不小心碰醒了你,你是不是也翻個身,兩條臂膀長時間壓在下麵,血脈不通,會很難受的.

子妍說;好啊,可是,她使勁翻了兩次,也沒有成功,歎口氣說;我的後半身都不聽使喚了,怎麼也翻不過來.

山湖說;你這是長時間沒有活動身子的原故,這樣吧,我來幫你.

子妍奇怪地問;你的手腳都被捆著,怎麼幫我呀?

山湖說;我有辦法,你等著我.說完,他便全力挪動身子,麵對子妍卷曲著腿,奮力翻動,連翻了兩次,才使自己環著腿,扒伏在地上,一使勁,便跪了起來.然後,用頭頂著子妍的腰,口中喊著;使勁翻呀,

子妍乘著他一頂之力,一翻,便翻了過去.山湖也跟著倒了下來.還笑著說;快活動活動膀子和腿,讓血脈通暢一些.

子妍便按他的指引,活動了幾下,說;好多了,你還真有辦法.

山湖說;那是,誰叫你是我老婆哪.

子妍也笑道;你羞也不羞/我們還未舉行婚禮呢.

山湖把身子朝她身邊湊了湊.抬起頭來,枕到她的頭上說;我們的婚禮就這樣舉行.說完,用嘴在她的耳朵和半邊臉上亂親亂舔,親得子妍右邊半邊臉癢癢的,好不舒服.可笑的是,他這樣輕薄,子妍一點也不討厭他.反而把好不容易才翻轉過的身子轉了來,於是,四片滾熱的嘴唇便緊緊起絞在一起,

大概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吧,這兩個從未接觸過異性的男女,便和離散過多年的情人一樣,互相親吻著,啃咬著,誰也沒有顧忌什麼,可是,他倆都不是自由之身,能動彈的部位就隻有嘴了,這樣的接吻是費力的,熱情再高的人也不可能維持多久,不一會,兩人都帶著滿足感地安頓下來.兩個被捆著的,不自由的身子,仍然緊緊地靠在一起,誰也不想分開.

世上的人們,往往就是這樣的怪,無論是兩個多麼陌生的男女,隻要一旦結了婚,都感覺到,自己從此便交給了對方,於是,就敞開了自己的全部身心,任憑對方欣賞,和揉弄,法律和道德都承認了他們的合理性,而這種合理,則往往會無情的束縛住真正的感情,真正的幸福,.

更奇怪的是,當兩個原本就不能結婚的男女,在偶然,或突殊情況下,發展成肌膚之親,從此,都會對對方產生一種渴望,思念和關切.,因為雙方都在對方身上和心靈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他們雖不受法律的承認,不受倫理的認可,但卻接受著心靈的相通.和心靈的期盼,直到永遠.

石山湖和子妍,他們相互不知道年齡,不知道長相,不知道家庭背景,更不知道對方結婚了沒有,有沒有孩子/

是的,他們也不需要知道,因為,他們離死亡越來越近了,不知道是十幾個小時,還是幾個小時,他們就要過完人生的最後一秒,因此,他們一切都不需要知道,現在他們隻知道自己的精氣越來越低落,,他們不知道自己再睡去,還能不能再醒來,所以,他們什麼也不想知道,他們隻想知道,人生是怎麼一回事,男女是怎麼一回事,

社會對他們不公,人們對他們不公,他們就好象是兩枚剛剛初開的花朵,未來得及承受陽光和雨露,未來得及綻放他們的嬌豔,就被人們無情的將他們折斷.

他們有一種需求,有一種渴望,,渴望了解人生,需求生理上滿足,

他們的潛意識裏,真想做出一些違背常理,違背人倫,違背道德,違背法律的事來,以表示他們對社會的反抗和對人類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