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杞梓一打開門,陳助理就迎了上來,旁邊等著的還有經理和陸杞梓的一些保鏢,陳助理從很早來送藥之後就在外邊等著了。
“陸總,人就那邊的屋子裏關著!”陳助理指了指樓道旁邊的一個房間,也就是昨晚的那個房間。
陸杞梓陰沉著一張臉,沒說話直接就走了過去,陳助理及一幹人等連忙跟上。
進了屋,油頭滿麵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身上一道一道的鞭痕,顯然是被人抽過的痕跡,嘴角還留著惡心的血跡,整個房間裏也散布著屬於惡心人的惡心味道,陸杞梓冷著臉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瞥了一眼這油頭滿麵的人,示意了身後保鏢一眼,保鏢立刻去浴室接了一盆水出來潑在了那人身上。
油頭滿麵一個撲楞醒了過來,嘴裏“嘶嘶”的忍痛聲,卻還大聲罵著,“我艸你媽,那個龜兒子敢潑老子水!”顯然這人還沒有一點兒山雨欲來的感覺。
保鏢一個拳頭過去,直接打在了那人的臉上,把他的臉上的痕跡又多了一道,那油頭滿麵這才乖乖的閉上了嘴,抬頭看見陸杞梓之後臉上又突然變的刷白,就像是見到了什麼驚恐的東西,害怕極了。
陸杞梓嫌棄這屋子的氣味兒,更是嫌棄麵前這個男人,伸在口袋的手摸了摸一塊手帕,那是剛才出門的時候從蘇狷介脫下來的衣服裏拿出來的,摸著那塊手帕磨蹭了一會兒,陸杞梓這才稍微緩和了一點兒心情,走上前俯視著底下這油頭滿麵的猥瑣男人,“陳清華給了你多少錢?讓你敢來動我的人!”冷冽的語氣像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這語氣裏韻含怒氣讓整個屋子裏的人心裏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陳助理想,他們老板是真的生大氣了,不過,她可不會可憐麵前這個被抽了一個晚上的男人,敢打蘇先生的主意,敢碰他們老板的逆鯪,她倒是想看看這男人最後到底是怎麼死的。
這油頭滿麵此時那還顧得上什麼江湖道義,整個人因為害怕而全身發抖但也不敢不回陸杞梓的話,顫抖著語氣連忙求情:“陸先生,我錯了,是我瞎了眼,求求你放了我吧!這一切都是你表弟陳清華指使我的,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油門滿麵幾乎都快害怕的哭了出來了。
陸杞梓再次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保鏢,保鏢立馬又一個拳頭揮過去,打在著這油頭滿麵的另一半張臉上,這算是湊著個齊整不是嗎?保鏢罵咧著說:“我們老板問你陳清華給了你多少錢!”
“一百萬,一百萬,就一百萬。”那油頭滿麵被打了以後連忙再次哭著說。
陸杞梓嫌棄的再次往後退了退,手又使勁兒攥緊了口袋裏的手帕,這次說出口的話更加的怒火中燒,但依舊低沉,“你那隻手碰了他!”
媽的,這不就是要剁手的意思嗎?油頭滿麵立馬就被嚇的哭了出來,鼻涕眼淚流了一身,張牙舞爪的狡辯著,“沒有,沒有,我那都沒有碰他一下,他人就昨晚那個男人拉過去了,”
他嘴裏的那個男人就是昨晚的周霽澤。
這下都不用陸杞梓示意了,保鏢直接一拳頭打在油頭滿麵的鼻梁骨上,這是人身上極為脆弱的地方,那油頭滿麵被打的血也飆了出來,糊住一臉,但立馬的就說出了口,“右手,隻有右手!”
“是嗎?”陸杞梓大怒,他沒想到這臭烘烘的男人居然真的碰過蘇狷介。
油頭滿麵卻以為陸杞梓在懷疑他,連忙大哭著說:“真的,隻有右手,就那麼抱了一下,隻有右手!”
陸杞梓暗著一張臉直接走過去,沒有猶豫的一腳就踩到了油頭滿麵的右手上,整個房間裏立馬傳出了“嘎嘣”一聲,隨即而來的是那油頭滿麵的歇斯底裏的痛叫聲,陸杞梓踩一腳之後絲毫沒有猶豫的又踢這人好幾下,才終於稍微釋放了點怒氣,這才回到他原來站的地方!
屋裏眾人嘴角都一扯,心裏腹誹,“生生的把人骨頭給踩斷了,老板,真是不敢惹!”
倒是保鏢非常自覺得就從旁邊桌子扯了塊桌布過來立馬就塞進了油頭滿麵的嘴裏,堵住了這人的嘴。
這下整個房間裏終於又恢複了安靜,陸杞梓用了點力在地上輕踩了一下,命令道:“送給東山監獄去吧!給那裏的監獄長打好招呼,好好招呼招呼他!”
人人都知道,監獄裏最是亂,特別是這東山監獄,你進去了就別想能活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