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兒見過寒湘姑娘。”奴兒行禮道。
“無須多禮。”
這是誰啊,為什麼孤沒有跟我說過這個美女呢?奴兒還要跟她行禮,我心裏酸酸的,看著奴兒示意她介紹,奴兒趕緊對我說:“小姐,這位是寒湘姑娘,她是前教主的幹女兒,與教主也是一起長大的。”
原來是青梅竹馬,為什麼孤不給我講呢?這個美女讓我感到一絲威脅,不是我多心,我總覺得她不如表麵這麼簡單。
“寒湘姑娘,這是靈兒小姐,是我們魔教未來的教主夫人。”奴兒又給寒湘說道,單純的她沒注意到聽到我是未來的教主夫人時寒湘眼裏的一絲狠厲,雖然它快如閃電,但我還是看到了,看來這個寒湘對孤也是有意思的。
“原來是靈兒姑娘,寒湘有禮了。”寒湘故作姿態地行禮,袖子裏的拳頭卻是鬆了又緊,緊了又鬆的,孤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把他搶走,這個女人,不能怪自己心狠了,你不該出現的。
“不敢當。”我不冷不熱地說道。
寒湘沒想到我會不給麵子,臉色有些尷尬,但隻是一瞬,馬上又是一張親切的臉,那換臉的本事真是無人能比,“奴兒,靈兒姑娘初來,有很多東西都不明白,你要多告訴她。”又轉頭對我說:“靈兒姑娘,寒湘自幼在此長大,與孤感情也是很好,靈兒姑娘若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隨時來找寒湘。”這意思是你是新來的,我才是正主,你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是,奴兒明白。”奴兒這笨丫頭還以為寒湘是真心的為我好呢?瞧她那感激樣,真想給她一爆粟。
“寒湘姑娘費心了,沒什麼不懂的,這幾天孤帶著我差不多逛完了,而且以後我們會在桃園裏住,其它的地方我並不介意。”我的意思是馬上我就是這裏的新主人了,你滾吧。
我們兩個眼神裏已經波濤凶湧了,奴兒那個死丫頭還以為我跟她在深情相望呢?這種笨丫頭是怎麼在這裏生存下來的,真不明白。
“奴兒,我累了。”
“哦,小姐,我們回去吧。”奴兒趕快說道。
“既然靈兒姑娘累了,那寒湘就不打擾了,改天寒湘再來拜訪。”
與她假腥腥地對付了兩句,看她轉身,我也轉身,在轉角處往左轉,“小姐,走錯了,房間在右邊。”奴兒說道。
“誰說我要回房的,不回。”
不是你說的嗎,奴兒在心裏說道,不過小姐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她沒膽說出來,這個小姐平常雖然和藹,但若是生起氣來卻是很可怕的,不知道小姐為何心情如此不好,難道教主出去沒帶她她生氣嗎?笨奴兒當然不知道我生氣是因為寒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