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樹林裏隱約感覺前麵有火光,難道有其他人,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好,收起氣息,公孫函悄悄地看了過去,隻見一女子靠在火堆旁,眼睛腫得像核桃大,一看就知道是哭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從側麵看似乎有點眼熟,是誰呢?一個女子深更半夜怎麼會在無人的樹林裏。
我雙手抱腿,將頭枕在腿上,發著呆,心一直都覺得好痛,“姑娘,你沒事吧?”公孫函走到前麵,深怕嚇著了姑娘,輕聲地說道,可是這姑娘似乎在發呆,一點反應都沒有,隻好大聲一點,“姑娘,你沒事吧?”
我聽到有人在叫,掙著眼睛看著他,“你是誰啊?”
“在下公孫函,因錯過了進城時間,隻好在此樹林裏過夜,看見這裏有火光就過來了,在下可否坐在這裏?”因為我上次見他是在幾個月前,而且是穿著男裝,現在的我不但是女裝,而且哭得一塌糊塗,所以他沒有認出我。
“可以。”我點點頭不再理他,因為現在實在沒有力氣再理他了。
“姑娘,在下看你是否有心事?不知可否告知在下,看在下能否幫上什麼忙?”看著靈兒兩眼無神,雖然她並不理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問問她,而且自己是否在哪裏見過呢?
“你去哪兒?”
“啊,在下要去京城。”對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公孫函愣了一下才回答。
“明天我跟你一起走。”我說完就找顆樹靠著閉眼,不再理他了。
公孫函看著這姑娘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冷冷地態度,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讓她難過的事吧?真奇怪,自己為何對一個陌生的姑娘如此上心呢?要知道雖然平常自己常帶著笑,但其實都是不達眼底的。
因為心裏有事,一晚上我睡得並不安穩,一閉上眼就出現慕容孤進入寒湘的那一刻,我這個人很牛角尖,如果我不愛這個男人那就算他在我麵前上演春宮大戰我也不會眨眼的,可是一旦我愛上了他就絕不允許他做對不起我的事,所以對慕容孤我是恨極反而不恨了,為什麼,因為我把他當陌生人,不再恨,自然也不再愛了,這才是最恨的方式。
“誰?”睡覺中感覺一個東西飛向自己,公孫函立刻跳起來介備。
“醒了。”我不冷不熱地說道。
“啊,姑娘,剛剛,”
“是我。”我站起身,“走吧。”先行走開。
公孫函鬱悶地摸摸自己的腦袋,俗話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然啊,這個女人,不但冷,對自己還很霸道,不過他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為什麼明明可以不用受氣卻不離開這個女人呢?
“姑娘,在下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靈兒走得很慢,公孫函走在旁邊慢慢地陪著,有句沒句地聊著,雖然大部分時候靈兒並不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