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框應該是實木的,此時已經被蟲子咬的不成樣子,積了一層塵土,周圍還有許多的蜘蛛網。
每個肖像畫的人物都很詭異,所有人的臉,除了眼睛的部位,其他都被黴斑遮蓋住,根本看不清他們的臉。
大廳的另一側,則是刻著一些時譯看不懂的符文。
用手電筒照了照,時譯發現,牆壁上除了那些詭異的符文,還有一些幾何圖形,每個副本之間的間隔都不是規則的,所以看上去有些亂。
大廳裏還有沙發和壁爐,壁爐的磚石都塌了,時譯走上前,發現在爐膛裏,除了一些灰燼,還有一個反光的東西。
時譯半蹲下身子,用手電筒照了照那東西。
“鏡子?”唐金皺了下眉,不知道啥樣的人會把鏡子放在這裏。
“是啊,很奇怪。”時譯眨眼,從商城買了一副手套,戴在手上後,拿起鏡子。
鏡子是那種手柄式的化妝鏡,整體都是銀色的,雕刻著複雜的花紋,鏡麵上蒙著一層灰。
時譯用袖子擦了擦鏡麵,就在他把鏡麵擦幹淨後。
鏡子裏出現了畫麵。
模模糊糊的,隻能看到一些輪廓。
時譯皺眉,調整了一下鏡子的角度,鏡子裏的畫麵也在變幻。
耳邊也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時譯隻覺得耳朵一陣刺痛,用另外那隻沒有東西的手捂住耳朵。
仔細看著鏡子裏的畫麵。
他這才看清,鏡子裏麵的畫麵,是大廳。
是從高度,看著他們幾人的一個第一視角!
耳邊的刺耳的聲音還在繼續,時譯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他雙手一鬆,鏡子掉落在地麵上,身體也控製不住的向下滑去。
溫俊反應最快,立刻抓著時譯的胳膊,放到了自己肩膀上,攬住他的腰,防止時譯摔倒。
“怎麼回事?”江寄海愣了一下,快速上前,湊到時譯跟前。
時譯勉強站穩身體,耳邊那股刺耳的聲音還在持續,他的視線變的模糊,大腦卻陷入了混沌,心跳聲是他此時唯一能夠聽清的聲音。
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起來,牆麵,地麵全都變的如同水波一樣起伏。
牆壁上的畫也在此時動了起來,那些被黴斑覆蓋的麵孔扭曲成惡心的笑容,眼睛不停地轉動,以一種極高的姿態,審視著時譯。
時譯捂著眼睛,等待了片刻後,耳邊的聲音再次加大。
就像是有人在刮著他的耳膜一樣。
他幾乎被這種聲音折磨的要瘋了,頭腦也在這種刺激下變的越來越混亂。
溫俊扶著時譯坐到地上,可時譯剛坐到地上,就痛苦的用額頭頂著牆壁,不停粗喘著。喉結滾動,似乎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就這樣過了將近十分鍾,時譯才緩了過來,視線聚焦,看到江寄海他們圍著自己的時候,艱難的開口:“靠,破鏡子搞得我san值狂掉........”
他都這樣了,還有心思吐槽呢。
三人都鬆了一口氣。
唐金則是不太明白那句:“什麼是san值狂掉?”
江寄海清了清嗓子,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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