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急忙的攔住,輕聲說道:“二叔,讓我來吧!”想起以前自己也是這樣被秋宏羽叫醒,疲乏的倦意充斥著全身,不由得的有些無奈,所以,他急忙阻止住秋宏羽的粗魯。
林夕小心的坐在了白衣炫的床邊,手指輕輕的推了推白衣炫,溫柔的開口:“衣炫,衣炫。”
白衣炫迷茫的睜開睡眼,看著床前的秋宏羽和坐在床邊的林夕,心裏暗叫:“這兩叔侄真是怪胎,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裏幹嗎?”
滿臉的疑問,嘴裏說道:“叔叔,林夕,你們怎麼有事嗎?”攏了攏睡散的長發,疑問之間卻也誤不得整理自己。
“極限訓練!”林夕還未來得及解釋,他本來想婉轉一些的告訴白衣炫,無奈秋宏羽在一旁已經冰冷的直奔主題,宣布了結果。
白衣炫臉色漸漸發苦,一臉的愁容問道:“現在……嗎?”
林夕同情的看著他,輕輕的點點頭。臉上的苦笑表示自己已經是過來人了!
白衣炫憋著嘴巴穿衣服,心裏的抱怨一直沒有停過。但礙於秋宏羽在這裏,嘴巴隻能問道:“什麼極限訓練啊?”
“去了你便知曉,這是和夕兒一年之內達到如此效果的訓練!”秋宏羽暗暗提示,給白衣炫些希望,不想他如此的萎靡。
“嗯?”白衣炫頓時來了精神,他一直不服氣秋宏羽說林夕的天份和他一樣,甚至還暗示比他高,現在機會來了,他到是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訓練。
急速的穿衣、梳洗,白衣炫仿佛女人出浴,渾身潔白、毫無瑕疵。林夕對此隻能表示無奈。
溪源頭前,秋宏羽像當時交待林夕時一樣的又把原話說給了白衣炫一遍。他不想讓白衣炫覺得自己對林夕和他有什麼不公平,所以,他親自來了。
早就迫不及待的白衣炫,聽完秋宏羽的嘮叨,和林夕一起跳入了湍急的水中。
林夕因為每天來此,早已有了經驗。可是,白衣炫就慘的多了,剛一入水,冰冷的寒意和猛烈的水流,一個瞬間便已淹沒了他。
“衣炫!”林夕大吃一驚,似乎忘記當時自己也是這樣的情況,一個猛子紮入水中,尋撈著白衣炫。
“我沒事!”白衣炫在離林夕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前,浮起了身子,有些驚訝的看著這湍急的水流,朝著水裏的林夕喊道。骨子裏的傲氣和不服輸再次踱步向前,渾身充斥著內力,硬扛硬的朝前猛進。
因為一開始白衣炫沒有防備,這次有了教訓後的他,還是完全能應付的了這種情形的。
林夕不由得的鬆了一口氣,卻在同時莫名的感到了一絲牽掛,他對白衣炫那種弟弟般的感覺,才會剛才那樣的大驚失色。其實如果冷靜一下,他就不會這樣的,白衣炫高層綠級的實力,怎麼可能會如此不堪一擊?唯一的解釋就是,林夕已經對白衣炫有了親人般的感覺。
“臭小子!”林夕佯怒的對白衣炫叫道,高高躍起,兩腳輕點水麵,棲身向前,來到白衣炫的身邊。
“要征服這個水,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哎!”白衣炫臉上透露著鬱悶,滿身的是無奈。
林夕看著一臉幻想破滅的白衣炫,可愛而英俊的臉上盡是迷茫,忍不住的想笑,說道:“你以為呢?我光在這裏就呆了半年,才有了現在的實力。而且,我現在依然沒有能力到上麵去。”
林夕說著,手指沿著瀑布的上方指了指。垂直而下的水流,宛如一條延綿不盡的長龍,迸濺開來的水花張牙舞爪的嘲笑而諷刺著無知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