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正在歪著腦袋想事情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呀一人,手裏拿著匕首一下就抵到了我的喉嚨。他身上濕淋淋的,應該是從水裏潛過來的。丫丫的,居然敢偷襲我。我用力推著他,但是推不動,我又試著用別的辦法逃脫,但是他的手臂禁錮得我無法動彈,我隻有任其宰割了。
“你們住手!”隨著身後的壞家夥的一聲大喝,他們幾個都不得不停下了動作。這個時候我真是尷尬啊,看著大家都這麼拚命,而我卻這麼悲催的托大家後退,我真是愧對祖國,愧對毛爺爺,愧對人民,愧對黨,愧對組織對我的信任啊!我懺悔!
“你想幹什麼?”軼旗看著我身後的人大喊一聲,怒氣而又冷靜的模樣令我刮目相看。
“想幹什麼很簡單?我們要的就是這個小姑娘,你們要是有能耐的話就過來,可是我可不知道我這刀是不是那麼聽話……嗬嗬,要是怕傷著這姑娘細皮嫩肉的,就識相點趕緊給我讓開!不然,後果你們想知道嗎?”
軼旗軼楓他們看著眼前卑鄙無恥又可惡的人沒說話,慢慢退到了邊上。
“嘿嘿……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身後的人嘿嘿笑著挾持著我一步一步向岸上走。我現在是個非常蹩腳的角度觀察著四周,對麵岸上十來個人,現在都已經停手了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而我又看了看,除了軼旗軼楓,其他倆孩子我沒看到,可能是在我視線以外吧。
“我說你們幾個,這麼長時間了,老,老是在這船上,悶,悶不悶啊……我……我都快憋死了現在,好久沒吃肉沒碰女人了。”就快到下船到岸上的時候,邊上站著的一個傻乎乎三十來歲的男人看著我,結巴著說道。
“別廢話,趕緊讓兄弟們撤!”身後的人勒著我的脖子衝結巴男人大聲說著。
“好,你們趕緊……”結巴男人剛轉過頭和他的兄弟們說著,不知道從哪忽然飛出一把利箭,隻是眨眼的工夫,他就滿嘴吐血倒在了地上。而我,也因為一股莫名的衝擊力被誰推到了邊上,踉蹌著坐到了船板上。揉著摔痛了的胳膊膝蓋,抬眼瞬間,就看到地上又倒下了好幾個。
這是什麼節奏?我吃驚著,軼旗軼楓和他們又開打了,而邊上站著的人傻愣愣的還沒開始動作就已經倒在了地上,而相同的他們的胸前背後都插著一把利箭。我環視著四周,的確沒有軼玄軼斯的影子,想必這些都是他們的傑作吧。
站在佛家的角度來說,就是不可殺生,不可害人性命。可是麵對於這樣狡猾凶狠的對手,我隻能說,去你丫的,對你們慈悲心腸我們就該到地府做客了。看著他們一個個倒地,既感覺無奈,也又大快人心。當然,這個時候我有一種幻想,要是我有一種十分神奇的功力,隻要壞人近我身三米之外,就自動彈開,哈哈,那多好。當然,幻想就隻是幻想一下了。
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看著他們已經打得差不多了,我也隻好趕緊躲到了船艙裏麵。那樣血腥的場麵還是見不慣。剛轉身進到房間就看到方文清還是安靜地睡著,坐在他邊上陪了他一會兒,坐著有些冷了,轉身進了被我霸占的那間小臥房,忽然又看到了那個小冊子,還是整整齊齊地擺在枕頭邊。
有些好奇,想了想忽然腦袋中金光一閃,想起了神仙大叔的話。好像臨走時候送了樣什麼東西給我,難道就是這個?看著手裏名不見經傳的小冊子,莫非這是神器?
連忙坐了下來打開小冊子認真地看著。這是一本文字配圖的書,上麵的字似乎是古文?火星文?還是什麼古老的文字?上麵還有圖騰啥的,可是我的腦袋有點笨,似乎看不明白啊。
這可咋辦?守著金山是要餓死的意思嗎?翻著書是越來越煩躁不安,外麵已經消停好一會兒了,也不知道出去要和他們說啥。走出去,方文清還是睡著,似乎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啊。
如果說沒有負罪感那是自欺欺人的,但是滿心負罪又怎樣?隻有自己真正強大起來了,真正可以保全自己,保護身邊人了,那才是王道!
慢慢地心裏平靜一些了,坐在床上,看著圖畫,盯著圖一筆一劃地看著,思考著。隻是一個簡單的圖,卻不那麼容易理解啊。我咬著唇,思考了半天,或許沒那麼複雜,隻是個打坐的姿勢?
閉上眼睛,屈膝收腿,雙手分別放在膝蓋上,挺胸收腹吐氣呼氣吸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而我的腰也酸痛,背也酸痛,腳都坐麻了。閉著眼睛的時候真是度日如年啊。睜開眼睛,這眼前床還是床,桌子還是桌子,就是空氣也還是冷冷的,隻有不多的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