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聽這話,又看了看躺在腿上的皇後,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先回宮吧。”皇上說完這話太醫就趕緊退了下去,而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也終於喘了口氣,幾乎沒做停留就趕忙退下和後麵的人打招呼,宣讀“回宮”的消息了。
於是乎,馬車又忽然停了下來開始調轉馬頭往回趕了。不僅皇上後麵隨行的人們感到莫名其妙,就是其他人也覺得十分突然。不過既然皇上準備回宮,那自然聽命就是了。
樹林那麵那群監視這邊情況的人一看到這個情況,氣得差點吐血。這一路上怎麼情況一直不斷?是人為還是巧合?
有人幽怨自然也有人高興了。不知為什麼,在皇上的一對人馬往回走沒多遠那群騎馬的少年也跟著往回走了,看那架勢不了解情況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是皇上的特殊護衛呢。
馬車裏,看著外麵金燦燦的一片夕陽餘暉,皇上嗬嗬笑著有些感慨:“好多年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景兒了,隻是可惜了這次……”
“皇上,都是紅女不好,要不是紅女身子不爭氣,皇上也不會掃興而歸。”紅女十分愧疚地說著。
“不能這麼說,這次出來本就是要帶著皇後一起遊玩的,既然此次日子沒選好,那就等回去之後皇後把身子養好了再來。”皇上拍拍紅女的手背安慰著說道。
於是乎,在這郊外的山坡樹林中就能看到一隊人馬風風火火地來,又忽然一陣風似的風風火火的去,後麵也跟著一小隊身份不明的騎馬少年。少年也一陣風的來又一陣風似的緊跟其後一陣風的去。
晚上,在那間總是透著神秘又詭異的房間內,上首坐著的老太太一手剪著邊上剛剛花骨朵的菊花,一邊漫不經心地望了一眼下麵的人:“情況怎麼樣了?”
底下的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低下頭一絲不苟地答道:“回主公,屬下辦事不力,這次並沒有拿下那狗皇帝的命。”
“哢。”那修剪菊花枝葉的剪刀陡然停了下來。老太太轉過身來看著底下說話的女人:“怎麼回事?”
“回主公,屬下一早就在城外樹林中接應著了,果然沒多久就看到了他們的車馬。隻是奇怪,走到一半的時候幾次有機會能除掉他但都錯過了。後來屬下打算一路跟著他們尋到了合適的機會再下手……”
“嗯,然後又如何了?”老太太點點頭看不出喜怒。
“後來不知為何那狗皇帝又回去了,而且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群來路不明的人,所以屬下一時無從判斷,隻好帶人先回來了。”那女子說著低下了頭,似乎等待被發落。
“神秘的人?嗬嗬,我看那不過就是他的人,搞出這麼多名堂無非就是做做樣子罷了。隻是他又回去了……那小妖精沒接到命令嗎?”
“這個……屬下不知。”紅衣女子低下頭說道。
“雖然你有苦處,但是計劃得這麼周密還是沒完成任務,你照樣有責任!”老太太放下了剪刀眼神淩厲地看了她一眼便被邊上丫鬟扶著向後走去了。
這女子站在原地看著老太太的背影低頭應道:“是,屬下自願領罰!”
“下去吧。”老太太說著已經走遠了,但站著的人絲毫不敢放鬆,她的臉色很難看。因為離開這裏之後她要為自己任務的失敗承擔應有的責罰。
…………再說有一個地方
院子裏的樹上拴著好幾批成色不錯的馬,馬兒在原地靜靜地站著,而那雄姿英發的站姿就讓人不敢小覷它們,那閃閃發光的眼睛一瞪人就好像告訴別人它們是懂靈性的千裏良駒,不是普通的牲口。
馬兒在院子裏偶爾發出一聲喘息聲,而院子裏的房間內卻是不少人說話聲。
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冷笑著:“你們今天注意到了吧,如果不是皇上突然改變主意了,那些人一定會緊咬不放等待著隨時下手的。”
“蕭風說得不錯,那些人蓄勢待發,隨時都可能威脅到皇上的生命。雖然這次我們幾個人合力僥幸沒有出力就躲過了一劫,但是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絕對還會再次尋找下手的時機。”一向冷靜沉穩的軼旗說道。
“反正現在宮裏麵蕭雲還在看著,他們一時半會兒莫不清楚狀況也不會隨隨便便再下手的。畢竟皇宮那個地方也不是那麼好容易進去的,他們還不敢那麼放肆,絕不會直接闖進宮的。”軼楓也發表者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