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長風!
這個名字,對他而言猶如“禁忌”。
下一刻,郭震坤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葉淩天,顫巍巍說道:“你......你是嶽兄收養的義子——小天?”
八年前,葉淩天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初出茅廬,稚嫩青澀。
如今,葉淩天王者歸來,氣質和容貌都發生了巨大變化。
別說郭震坤,就算葉淩天的朋友同學,也未必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郭震坤做夢也想不到,當年那個毫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成長為自己都要仰望的存在。
“小天,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當年嶽兄的死,不是我幹的!”郭震坤連忙搖頭否認。
“哼!”
葉淩天目光鋒利如刀,一聲冷笑:“郭老狗,我剛剛隻是說了義父的名字,並沒有追究是否與你有關,你這麼急著撇清關係,豈不是做賊心虛?”
聽到這話,郭震坤的臉色比吃了屎還要難看,知道自己因為太過慌張,露出了馬腳。
“八年前,義父的創辦的長風集團,如日中天,在東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你和另外三條老狗,乃是義父的心腹,義父待你們如同手足,你們卻狼心狗肺利欲熏心,聯手暗害義父!”
“那一日,義父身中十八刀,橫死街頭,若非我恰好在外地,恐怕也難逃你們的毒手!郭老狗,你倒是說說,我有沒有冤枉你?!”
葉淩天的話宛若無形重錘,狠狠轟在郭震坤的心口。
“撲通!”
郭震坤雙膝一軟,像是被掏空了全身的力氣,直接跪倒在地,苦苦求饒:
“小天,我錯了......當年是我鬼迷心竅,受到蠱惑,害死了你義父!求求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可以在金錢上補償你,一個億、兩個億、啊不——十個億!隻要你放我一條生路,把整個郭家賠給你都行!”
“咚!”“咚!”“咚......”
郭震坤一邊求饒,一邊磕頭,額頭上鮮血淋漓,他卻渾然不顧。
現在他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隻能希望葉淩天大發慈悲。
然而,葉淩天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眼神始終冰冷,聲音凜冽得像是西伯利亞的寒風:
“郭老狗,當年你害死我義父時,可曾想過會有今天?義父死不瞑目,不殺你,又怎能告慰義父在天之靈!放心吧,你隻是第一個,剩下那三條老狗,很快就會下地獄陪你!”
言罷,葉淩天隨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把餐刀,閃電般出手。
“歘!”
餐刀直接刺進郭震坤的大腿,洞穿骨骼,從另一頭穿出,殷紅鮮血猶如噴泉般湧出。
“啊啊啊!”
郭震坤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痛不欲生,淒厲無比。
“這一刀,懲你賣友求榮!”
葉淩天說著又是一刀,狠狠刺入他的小腹,鮮血染紅了衣衫。
“這一刀,懲你無忠無義!”
接連挨了兩刀,郭震坤隻覺得自己的生命力在瘋狂流失,眼前發黑,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葉淩天手持利刃,眼中殺氣沸騰,宛若主宰生死的閻王,冷冷道:
“最後一刀,讓你記住今生教訓,來世莫做二主奴!”
正當葉淩天準備出刀,取走郭震坤性命的時候。
“不!別殺我!”
郭震坤突然像是回光返照般,大喊道:“我還有一個驚天秘密,其實......當年我們四個隻是幫凶,真正害死你義父的罪魁禍首,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