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子,你讓人帶我妹妹和她朋友先回家,接下來......這兒會比較血腥,她們不適合在場!”葉淩天開口道。
“是!”
蕭破軍招來幾個手下,吩咐務必將陳朵和袁雪護送回家。
“淩天哥哥,你一個人留下,沒事麼?”袁雪悄悄拉了葉淩天的衣角,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我和軍子是老戰友,還要敘敘舊!”葉淩天笑著說道。
“那......好吧......”
袁雪乖巧地點了點頭,和陳朵一起離開了酒吧。
等兩女走後,葉淩天再度望向跪倒在地的豹哥,眼神中流露出濃鬱的殺氣。
此刻,豹哥已經磕破了腦袋,滿頭鮮血,淒慘無比。
“天......天爺,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
“哼!”
葉淩天冷笑:“董豹,你之所以求饒,並非真心悔過,而是懾於軍子的威勢!如果我是一個普通人,早就被你的手下打殘了!”
聽到這話,豹哥直冒冷汗,瑟瑟發抖,不敢再多說什麼,隻能不住地磕頭。
“行了!我不會殺你!但剛才那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按照江湖規矩,各自斷一腿吧!”
言罷,葉淩天的身形如同炮彈般衝出,右腿狠狠踢向豹哥、三角眼漢子的膝蓋。
“砰!”“砰!”
兩道沉悶的聲音接連響起。
定睛望去,隻見兩人的右膝蓋處,一陣塌陷,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粉碎性骨折,沒有任何治愈的可能,下半輩子都得拄著拐杖。
“啊啊啊!”
突然,三角眼漢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接昏厥過去。
豹哥也痛不欲生,但還是強行忍著,顫巍巍說道:“多......多謝天爺不殺之恩!”
“滾吧!”葉淩天擺了擺手。
很快,就有黑衣大漢將豹哥、三角眼漢子拖了出去。
......
“隊長,來,喝酒!”
蕭破軍將閑雜人等都趕走,酒吧內隻剩下他們兩人,桌上擺放著一整箱的二鍋頭。
烈酒入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戰場。
“軍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應該五年沒見了!”葉淩天說道。
“五年又六個月!”蕭破軍記得十分清楚。
“軍子,以你的貢獻,退役後理應受到安置,會有非常不錯的待遇!你......怎麼會在東海混社會?”葉淩天突然問道。
聽到這話,蕭破軍臉上的笑容一僵,像個犯錯的孩子。
沉吟了許久,他才緩緩說道:“隊長,我知道......你對於這種地下勢力,深惡痛絕,但我也有苦衷!”
“三年前,我回老家休假,發覺一群村霸強占了我家的田地,還把我母親逼的喝農藥自殺,幸好及時送到醫院洗胃,才救了回來!”
“我一怒之下,直接打斷了那些村霸的腿!誰知那些村霸有後台背景,其中一個是某位大佬的外甥,下令要嚴懲此事!”
“幸好有上頭的領導出麵,才平息此事,讓我免受牢獄之災。不過我也因此被開除,所有榮譽都化為烏有!隊長,我......我對不起你的栽培!”
說到最後,蕭破軍虎目含淚,有些哽咽。
葉淩天沉默了。
蕭破軍的確違反了軍規,但他所作所為,卻是替天行道,何錯之有?
“隊長!”
突然,蕭破軍望著葉淩天,再度開口:“這幾年來,我雖然在東海組建了地下勢力,但我對付的都是十惡不赦之輩,並未做過違背良心的事情!隊長,請允許我以士兵的身份,再向您敬最後一個禮!”
說著,蕭破軍猛地站起身,表情莊嚴神聖,敬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禮。
葉淩天也站起來,還以一禮。
“嗡嗡嗡......”
突然,蕭破軍的手機一陣震動。
他下意識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急促的大喊:
“軍哥,不好了,地下拳場出事了!一個東瀛高手,打死了我們八個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