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南臉色一沉:“甘菊花,你再特麼胡說八道我們,小心老子把你和馬大炮的視頻發出去!”
還是這招好使,甘菊花嚇得連連求饒,保證再也不胡說八道他們。
甘菊花安靜下來,但她的破嘴三分鍾不說話就難受,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好奇道:“小林呀,你不是強jian婦女未遂判了兩年多麼,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柳惜君滿臉黑線,差點沒從三輪車上一頭栽下去。
也真是奇怪了,在大巴車上那個刁二虎胡說林浩南強jian未遂進去了,現在甘菊花又胡說他強jian未遂進去了。
這怎麼可能呢!
打死她都不信林浩南是這種人!
就在她以為林浩南要對她破口大罵時,林浩南卻淡淡說了一句:“在獄中表現良好,提前出獄了。”
柳惜君大吃一驚,大睜著美眸望著林浩南,心說天呀,這小子真是強jian未遂進去了呀!
“哦,原來是表現良好減刑了,俺還以為你回來奔喪呢。”
甘菊花恍然大悟。
“奔喪?!”
林浩南以為她在罵自己,當場暴怒,伸手揪住甘菊花的頭發,拎小雞般從前麵提溜了過來,狠狠摔在了車鬥裏。
三輪車失去操控,撞在路邊一棵大楊樹上停了下來。
養父林大山就是林浩南逆鱗,甘菊花的話直接觸怒了他的逆鱗!
“曹尼瑪的老銀婦,你想作死是不是?!”
林浩南額頭青筋暴跳道。
“小、小林你誤會了,俺、俺不是罵你,你可能不知道,你、你父親上個月,已經……已經過世了!”
甘菊花當場嚇尿了,結結巴巴道。
“什麼,我爸過世了?!”
林浩南一陣天旋地轉,看甘菊花的樣子不是胡說,又一把揪住她衣領,厲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是、隻這樣的,自從你被關進監獄後,你父親整天鬱鬱寡歡,可能為了找點樂子,去城裏嫖ji,聽說嫖完沒給錢,被人打了一頓,回來就躺床上奄奄一息,沒過幾天就過世了。”
甘菊花結結巴巴說了原因。
什麼,他父親嫖ji不給錢?!
柳惜君俏臉飛紅,偷看了林浩南一眼,心說真的假的?!
“放你娘的屁!”
林浩南一把揪住甘菊花的頭發怒吼道。
“小林啊,俺說的千真萬確,你不信可以回村問問其他人!”
“我們不知道你在哪服刑,也沒法通知你,你父親除了你又沒有其他親人,所以我們張羅著幫你把父親安葬了。”
甘菊花驚恐道。
“爸!”
林浩南嚎啕大哭,拿著行李跳下三輪車,發瘋般朝村裏跑去。
柳惜君眼圈也紅了,她長這麼大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哭得這麼傷心過。
那眼淚不是流出來的,而是噴射出來的!
“小王八羔子,那麼粗魯大力,把俺屁股都摔成了八半!”
甘菊花嘴裏埋怨嘟囔著,揉著屁股爬下三輪車鬥,繼續在前麵駕駛三輪車。
“林浩南強jian未遂進監獄到底怎麼回事?”
柳惜君對林浩南做出這種事感到極度不可思議,忍不住問甘菊花。
肉喇叭甘菊花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繪聲繪色地講述道:“聽說那小王八羔子獸xing大發,企圖強jian他大學女朋友的閨蜜,被校園裏的保安發現,扭送到了派出所。”
“啊,他還是大學生呀?!”
“那可不,那小王八羔子是俺們村唯一一個大學生,可惜不學好,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老爹林大山就是個老流氓,年輕時偷看女知青洗澡,判了十年大獄,出獄後死不悔改,又偷看寡婦洗澡,俺們村寡婦多,所有寡婦都被那老流氓偷看了個遍,這不又嫖Ji不給錢,被人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