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罪,為什麼要認罪?你是準備屈打成招嗎?”李宇軒平靜地看著陸誌軍。
“你知道被你打的天哥是誰嗎?那是我表弟!現在你知道了吧!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
陸誌軍得意的說道。
說完示意手下的人拿下一副刑具,擺在李宇軒麵前:
“我保證這副刑具用在你身上,你一定會求著我讓你招了的,我見過太多嘴硬的人了,不過,在這副刑具下扛下來的人目前還沒有,希望你是第一個。”
“希望你不要後悔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李宇軒淡淡地說道。
“這裏是我說了算,我還真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陸誌軍嘲諷道。
隨即就準備對李宇軒用刑,打算先屈打成招再說。
突然。
門外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
“哦!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城東監獄是你陸誌軍說了就算的,你給我好好講講,你怎麼說了就算了的。”來人正是城東典獄長陳光明。
“典獄長,您怎麼來了,您不是在進修嗎?這裏交給我就行了,您放心進修吧,這些小事何必勞煩您親自過來一趟。”陸誌軍連忙擋在門口心虛地說道,還不忘對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他把李宇軒帶下去。
“我要是再不來,這監獄就怕是姓陸了吧,才短短半年時間,整個監獄烏煙瘴氣,到處都是喊冤請命的。”陳光明說道。
“我沒工夫跟你在這裏廢話,今天下午你抓來的人呢?趕快給我請出來,我待會再找你算賬。”陳光明繼續說道。
“啊,什麼人?典獄長你是不是弄錯了?”陸誌軍還想瞞過去。
“啪”的一耳光打在陸誌軍臉上,“狗東西,想死也別拉著我。”
說著吩咐手下把李宇軒帶了出來。
再看到李宇軒的瞬間,他雙腿一軟,立馬跪了下去。
“李少,對不起,我來晚了,您沒受什麼傷吧?”陳光明跪在地上說道。
李宇軒沒有理會陳光明,而是轉頭看向陸誌軍:“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陸誌軍再看到陳光明跪下的瞬間,腦子一下空白了,他隻知道他完了,連典獄長都要跪下說話的人,他不僅抓了回來,還打算用刑屈打成招,一股淡黃色液體從他雙腿之間流出。
隨即他對著李宇軒跪了下來,一個勁的磕著頭:“李少,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我是個畜生,我不得好死,我不該濫用私刑,求求你放過我這一回吧!”鮮血從他額頭不斷流出。
“放過你?那這些被你屈打成招的人,求你放過他的時候,你在哪裏?”李宇軒指著監獄裏那些背負冤屈的人道。
隨即吩咐陳光明,讓他重新調查那些被關起來的人,看看有多少是被陸誌軍屈打成招的。
外麵監獄裏那些被關起來的人聽到李宇軒的話,一個個感激涕零。
“多謝李少替我等洗刷冤屈,還我等清白,我願意指認陸誌軍收黑錢,使用國家禁止的刑具對人屈打成招的事實。”頓時外麵眾人紛紛激動的說道。
“你都聽到了吧!”李宇軒對著陳光明說道。
“李少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查清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陳光明保證的說道。
隨即李宇軒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監獄。
而陸誌軍以及天哥等人都被陳光明抓了起來,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