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那群被熊大熊二揍出來的豬頭,魯亞輕輕聳了下肩,他有百分百的把握確定這群人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又過了盞茶時間,校場門口已經聚集了大約一百餘名遲到的護衛,注意到路上似乎已經沒有人繼續趕來,十幾名手持弓弩,身披鎧甲的士兵就從一側衝了出來,在這群弓弩兵的箭頭脅迫之下,那些遲到的家夥被緩緩壓著走向了主席台方向。
克拉姆麵無表情的坐在高台之上,握在茶杯上的指節已經發白,如果他願意的話這隻杯子早就碎成了渣滓,但是他卻忍住了,因為他覺得這麼一群烏合之眾還不值得他為此浪費一隻杯子。
如果有過從軍經曆的人就應該知道,不論你參軍之前是什麼樣,但是當你在軍中之時對於這種不尊軍紀,邋邋遢遢毫無時間觀念的兵痞子你絕對會對此深惡痛絕。
此刻主席台下已經被百餘名麵色各異的遲到護衛占據,雖然押解他們的士兵並不多,但是人家手上有弓弩,腰裏也別著刀,在他們看來又不是犯了什麼大事,自然不會升起反抗作對的心思,當然了,主要也是誰也不願去做出頭鳥,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他們自認都明白,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早就是那一批出頭鳥了。
“哼~不尊軍紀,營中喧嘩,集結拖遝遲到,每人20軍棍!”
克拉姆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校場,高超的個人實力給了他同樣高超的技藝,隻是這震耳欲聾的一吼就震住了場中的所有人,呃····不包括正一臉不爽掏耳朵的熊大和熊二,這倆貨正在皺著眉頭撥弄著耳朵,‘索索···’的耳屎碎屑飄落下來,幾乎都落在了魯亞頭上。
‘呸呸···’正捂著耳朵的魯亞忽然覺得眼前有些不明物體悉悉索索的落下,而且還落到了自己頭上,一仰頭正好看到那些耳屎碎屑向他落來,一時躲閃不及好像還有一點掉進了嘴裏,看清了狀況的魯亞惡心的直狂呸這口水。
這時候場上的慘叫聲已經響了起來,伴隨著慘叫聲的則是那有些刺耳的‘啪啪’聲,行刑的士兵手裏拿的棍杖可比熊大熊二的巴掌大多了,‘啪啪’的肉體和木頭互相拍擊的聲音過後就是一條條快速隆起的血印,隻是還不等那些血印完全隆起,下一棍就接踵而來,沒幾下工夫第一批受刑的護衛就有一半疼暈了過去,等到20棍全部打完以後沒有一個還能自己站起來,全都是像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行刑的速度很快,百餘號人隻用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全部行刑完畢,這中間有著弓弩的威脅沒有一個人敢逃跑,也沒有一個人多言,看來他們也都明白了現下的情況,自己被當做雞給殺了讓猴兒看了,就算是要報複、要說狠話也絕不是現在,否則的話迎接他們的肯定不止20軍棍這麼簡單了。
這些護衛都不傻,克拉姆的智商自然也不會有問題,軍棍的質量雖然並沒有降低,但是隻是20軍棍,有沒有讓行刑的士兵打那些護衛的腰背,單單是屁股上挨了這麼些下。想來最多趴個一兩天也就沒有問題了,他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不然真要是一上來就打殘了百十餘人,那下麵這群人還不直接反了。
諾大的校場上除了主席台下的一片哼哼唧唧的慘呼聲之外再無一點聲音,前麵那些受刑之人的下場讓這些平日裏囂張跋扈慣了的護衛們紛紛噤若寒蟬,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認識到他們的處境似乎並沒有來時想象的那麼美好。
掃視了眼寂靜無聲的人群,克拉姆暗自滿意的點了點頭,隻不過這一眼看去歪歪扭扭的陣列讓他的眉頭不由微微一蹙,不過轉念間又想到讓這些家夥來並不是訓練來的,所以也就強忍下心中的不舒服準備站起身來講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