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嗓音與閔月如一般無二!”殷勤急道,他可不敢想象閔月如哼曲兒,該是怎樣一種調調?
機子恍然道:“我當什麼事呢?勤子急急火火原來是因為這個,是我疏忽了,光顧著給肉身換了副皮囊,倒是忘記改一下那傀儡的嗓音了。不過,改嗓音也不是什麼難事,相比之下,改頭換麵可就難多了。算你勤子走運,閔月如那副皮囊實在不成個模樣,連我老人家看著都煩,你可知道,為了給她換這身皮,我老人家可是動用了珍藏幾百年一副好皮料,那還是當年老夫單槍匹馬,獨闖南疆之時。。。。。。”
殷勤見機子越越沒溜兒,趕緊打斷他,抓回重點道:“機前輩,我的問題是,那傀儡剛才與我所之言,並非是我授意的。”
“呃?!”青珠裏沉默了一會兒,機子的聲音有些凝重,“你是那傀儡口吐人言,卻並非你授意她的?”
“是啊!”殷勤見他總算聽明白了,補充道,“那傀儡主動在我背後嘀咕。”
“她嘀咕什麼了?”機子問道。
“機子,老匹夫!”殷勤憋著笑。
“什麼?!”青珠裏機子的聲音提高了聲調。
殷勤以為他那邊信號不好,沒聽清,重複道:“那傀儡一共了六個字。機子!老匹夫!”
青珠裏又是一陣沉默,好半晌,機子語氣平淡道:“除了這幾個字,傀儡可還有別的異常舉動麼?”
殷勤聽他語氣平淡,稍微放下心情道:“別的異常,倒是沒有,不過,您老鼓搗這玩意不就是個人偶麼,怎會自主話?”
機子嘿然道:“那閔月如都已經成了傀儡,哪裏還有什麼自主?那六字不過是她殘存的一股怨念罷了。”
也不知這老貨到底對閔月如做了什麼?怎會殘存如此大的怨念之氣?殷勤仔細想想,覺得機子的解釋倒也有些道理,他還是不太放心道:“這傀儡身上纏了怨念,不會有什麼事吧?”
“勤子盡管放心。”機子打包票道,“傀儡本就是殺伐寶器,怨念纏身,不但無礙,反而使其殺氣更濃而已,這是好事。”
“得咧,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殷勤著放心,卻是忍耐不住又問,“不過,這東西不會動不動就自言自語,罵您老人幾句吧?”
青珠裏傳來一聲冷哼,不等機子話,就聽喀嚓一下,青珠已然承受不住殷勤的激發,爆開了。
殷主任嚇了一跳,兩手亂甩,將手上冒著青煙兒的碎渣甩掉。
無論如何,總算是從機子那裏得了句準話,他這才放下心來。再度祭起飛劍,轉回到那處山坡上麵,果然,楚女還是呆若木雞地杵在那裏,不見任何異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