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現在隻是七階武徒也隻能在橫斷山脈外圍獵殺些一級妖獸,在橫斷山脈外圍經常有武修獵殺妖獸來換取修煉材料,也有些武修以搶奪他人為生,這裏就是一個狩獵場,在這兒你既是獵人也是獵物。
緩緩升起的朝陽像往日一樣伴著絢麗多彩的雲霞照耀著橫斷山脈,在看似平靜山脈內一個身著青衣長袍的少年正與一隻一級八價妖獸閃電豹進行著一場生死搏鬥。
這青衣少年正是無名,經過這幾天的狩獵,無名已經獵殺了三隻一級七階妖獸,這還是頭一次獵殺一級八價妖獸。無名與閃電豹對持了一會,閃電豹突然快如閃電般地向無名撲來,閃電豹速度太快,快到無名都躲避不及。無名隻好不退反進,將力量凝聚在右臂上,猛地一拳向閃電豹衝去,無名一拳撞在了閃電豹的額頭上,無名與閃電豹都被對方撞退了幾步,同時無名的右臂也吃了閃電豹一爪。
右臂上血紅的爪痕染紅了青衣,無名憤怒地凝視著閃電豹,這一次無名主動向閃電豹衝去,他想得很清楚閃電豹速度太快,他不能被動挨打隻能主動出擊。
無名衝上去逮著閃電豹不放,兩隻拳頭猶如雨點般地砸向閃電豹,全然不顧自己安危,閃電豹的頭上已經被砸出了一個拳頭大的血洞,它怒吼著,掙紮著,但無名依然不顧一切用雙拳砸在閃電豹的頭上,過了好久無名發現閃電豹沒有再動了,確認閃電豹死了後無名才停下了拳頭。
雖說狹路相逢勇者勝但勇者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無名血紅的雙拳上不僅有閃電豹的血更多的是他自己的鮮血,他的背上也多了幾道深可見骨的爪痕,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
無名躺了一會兒,恢複了些體力才處理了閃電豹的屍體,就馬上離開了,因為血腥味兒會引來更多的妖獸。
無名離開後來到了一個山洞,這原本是一隻一級七階蜥蜴的洞穴,幾天前無名獵殺了那隻蜥蜴這兒就成了無名的暫居之地。接下來的幾天裏無名因為傷勢太重留在了山洞裏養傷,沒有再出去獵殺妖獸。
這幾天無名閑來無事,想的也就多了,他在想他是誰?可是他對自己的以前一無所知,好像他是在遇到上官婉兒時才出生似的,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隻是他自己不知道擺了。想起了上官婉兒他就又想起了上官婉兒說的——隻有到了武者才能將靈氣煉入丹田。難道真的隻有到了武者以後才能將靈氣煉入丹田?
無名拿出了一塊下品靈右,試著將靈氣引入體內,無名將靈氣引入經脈後就感到經脈脹痛,此時無名全身經脈暴起就好像要裂開一樣,無名強忍著經脈欲裂的疼痛引導著靈氣在體內運轉了幾個周天才將靈氣煉化,然後將靈氣引入丹田成為真氣,無名發現雖然這樣煉化靈氣很痛苦但還是可行的。
無名聚精會神地感受了一下丹田中被煉化的靈氣,感覺那一縷被煉化的靈氣就如同自己身體的部分完全受自己調配,他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高興得哈哈大笑。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會大罵一句“瘋子!”因為一般的人如果沒有淬煉經脈就直接引入靈氣定會經脈暴裂成為一個廢人。而無名卻憑著強悍的身體和對能量的親和力成功地做到了。
經過幾次試驗無名煉化靈氣越來越得心應手了,而且在煉化靈氣的過程中他的經脈也得到了淬煉越來越有紉性也越來越寬,不再像開始時那麼痛苦了。經過一天一夜地修煉,無名已經煉化了四塊下品靈石,丹田中的真氣也越來越夠,現在無名可以肯定他已經成為了一階武者了,無名運轉體內的真氣一拳轟在了洞中一塊巨石上,巨石馬上碎裂了,“這就是武者的力量嗎?”無名自言自語道。
接著無名沒有再修煉了,而且經過這幾天的休養身上的傷也好了,是時候出去試下自己現在的戰鬥力了。終於,無名遇上了一隻一級九階的獨角犀牛,“哞……”獨角犀牛雙眼發紅地看著闖入它領地的無名,無名笑了笑無視獨角犀牛的警告,直接向獨角犀牛攻去,獨角犀牛也憤怒地用獨角刺向無名,無名握住了它的獨角。
一時間無名與獨角犀牛疆持了下來,接著無名怒吼一聲,猛地用力直接將獨角犀牛甩了出去,獨角犀牛被甩在地上拖出了一條凹槽,無名趁勢追擊,衝上去一拳打在獨角犀牛的腦袋上,可憐地獨角犀牛就這樣被一拳打死了。無名打一拳發現獨角犀牛死了歎了一口氣道:“唉!才一拳就死了,好歹也是九階妖獸,怎麼還沒那隻八價閃電豹耐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