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燦,聽說月圓城縣令最早進入現場,聽聞也沒發現貴重稀奇之物,不會是被燒沒了?”軒轅默若有所思。
“父親,玉玲瓏可不是俗物,隻是眼下,這玉玲瓏藏身何處?”軒轅澤知道玉玲瓏對軒王和軒轅默的重要性。
“老莊主,可記得“何豫”?”穀煜並不清楚玉玲瓏為何物,想著老莊主方才提到故人,故提醒著。
“老穀,何管家的墳我已替你上過香了。”宇燦苦笑著,安慰道。
“宇兄,他兒子您可認識?我的追風就是他帶來的。”
“子明?老穀你見過子明,他在哪兒?”宇燦有一絲驚喜。
“子明是誰?”軒轅默問道。
穀煜將傍晚之事一一說出。
“穀煜,你明早親自去一趟吧,宇燦你也一起去吧,認清了帶了回來,故人之子,不得流落在外啊。”軒轅默長歎一口氣。
窗外一陣異響,軒轅澤掀簾而出,進來時,手中多了一個粉色的竹筒,雙手遞與父親。
軒轅默打開,掃視一眼,“尹坊主的馬方才傷了一個婦人和一個嬰孩”,頓了頓,看了一眼在坐的三個人,大概都在猜測這種事情也用不著加急彙報。“坊主說她們的身份不明,但來頭不一般。”
“澤兒,你去一趟蘭桂坊,寒英說她們都傷得不輕。”
“宇燦,一路勞累,去歇息吧,正好茶莊的木掌櫃的兒子考取了功名,要告老享清福,你來,就幫我看著茶莊吧”。軒轅澤看著父親疲憊的身影慢慢離去,知道軒王府對他的打擊足以致命。
“寒英給莊主請安!”
知道莊主會來,尹寒英早早地帶人守在後院的入口,聽到馬車由遠及近,軒轅澤一下車,尹寒英跪下。
“人在哪兒?帶路。”軒轅澤走過尹寒英的身邊,淡淡地問道,沒有一絲的表情。
“稟莊主,病人在西廂房。”尹寒英知趣地起身,帶路。
床上躺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想是已做了初步的救治,婦人的額頭已做簡單的處理,脈息也較為平穩,隻是失血過分,臉色唇舌蒼白如紙。重新上藥包紮,開了藥方。而裏麵的小嬰兒已滿臉通紅,嘴唇幹裂,有脫水之症,脈息浮數而細,看著包在小被裏那張小小的臉,煙蘿的小臉浮現在麵前,想起小時候,煙蘿也如這般高燒不退,三日三夜方醒,身為大夫的自己,也隻能衣不解帶地親自抓藥、熬藥、喂藥。一絲憐憫爬上心頭,“取碗溫水來”。
軒轅澤抱起小嬰兒,快速地解開小包被,高燒還包這麼緊,不由地有一些生氣,輕輕地解開綠色的外衫,軒轅澤終於明白尹寒英說的“來頭不一般”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