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即將關閉,請靠近車門的乘客心自己的衣物,謹防被夾。WwWCOM下一站是,城東站。”
羊城的地鐵每到下班的點都擠滿了人。
唐墨跟隨著人群走到地鐵中間的位置,他的耳朵上掛著一對白色耳機,搖頭晃腦仿佛陶醉在音樂之中。盡管耳機裏並沒有在放歌。
唐墨緊靠著另一側的門站著,眼角的餘光不讓人注意著推搡的人群。
一個穿著白領正裝的夥子有意無意地往旁邊成熟女性的臀部靠過去
另一個成熟過頭的大媽劣質衣袖上的汗漬讓旁邊的人皺眉
背著雙肩包的學生妹則被擠到夠不到柱子的角落,不知所措
這些都被唐墨收入眼底。
哦。
忘記介紹。
唐墨是一個賊,一個正正經經的賊,靠著別人的血汗錢過日子。他幹這一行已經有些年頭了,從未失手,現在正在物色今的第一個獵物。唐墨把偷東西叫做打獵,他覺得自己尋在目標的過程就像是狼在審視著羔羊。
沒過多久就到了換乘站,推搡的人群成為唐墨最好的掩護,他兩根青蔥白玉一樣的手指夾住一片刀片,在人們看不見的位置飛快地滑破了一個年輕男人正裝褲子的口袋,身體微蹲,另一隻手接住了從口袋裏滑下來的手機。
一如既往的簡單。
還沒等他把贓物放進自己的兜裏,一隻突然起來的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胳膊。那個微胖界的大媽像捧獎杯一樣把唐墨的手高舉在空中:“大家快看啊,這個夥子在偷東西。”
被她這個一吼,很多正準備下車的人都停了下來,穿正裝的夥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現手機不見了立馬變成打擊罪犯的生力軍。仗著人多勢眾,他一把奪回來自己的手機,指著唐墨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你有手有腳做什麼不好,非要來偷。還他媽地把我的褲子給劃了,走走走,等下一站跟我去找警察。”
唐墨像不關自己的事一樣冷靜地看著正裝男。“完了嗎?”
正裝男看著唐墨這樣的表現反而愣住了,這家夥不會有後台吧?有後台還來偷?不管怎麼樣他有點後悔剛剛的衝動,露怯地點了點頭。
場麵一時間竟然有些沉寂。
唐墨又把頭轉向另一側,對抓著自己右手不放的大媽:“阿姨,你是怎麼現我的。”
“你想幹什麼?俺可不怕你。”
“沒有。我就是想死的明白一點。”
“你剛剛走過來的時候撞了俺一下,俺就一隻盯著你等你給俺道歉,結果就看到了這些。還有啊,偷東西不會判死刑的,以後重新做人就可以了。”
唐墨哭笑不得,自己的失手竟然是因為這樣荒唐的理由。他環顧了一圈圍觀的群眾,然後身體向前傾,右手用力掙脫了大媽的束縛,突然抱住了那位成熟的美女,蠻橫把嘴堵在她的紅唇上,雙手不安分地亂摸著,盡情感受她身上的溫潤。
突如起來的襲擊把美女嚇了一跳,她兩隻眼睛睜得渾圓,拚命掙紮,嘴巴被堵住了隻能出“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