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身上所藏之物,僅有最親密的幾人知曉。
此物並非法寶,不受奇地壓製,效果十分神奇,這也是周王最大的底牌之一。
有了這張底牌在身,在這九重山海內,他確實無需懼怕任何人。
同時,這也是秦飛的自信來源,是為數幾個知道這件寶物的人。
林川的能力固然出乎意料,可未必比得上周王的護身之寶。
至於這件寶物是從何獲得,秦飛卻是絲毫不清楚,唯獨周王自己才知道。
時間流逝。
左右文臣,坐落主殿。
周王耐性不俗,始終氣定神閑,仿佛掀不起一絲波瀾。
直至許久過後,殿門外傳來通報,周王點頭準許,秦泰一身盔甲。率領四名副將,首先踏入。
諸多文臣,皆盡抱拳而拜,不敢冒犯,足以見得秦泰的地位有多高。
乃至是周王,也流露出親密的眼神,視為手足。
“秦飛,是誰讓你來告狀的?你還嫌事情不夠麻煩嗎?我都和林川商量好了,他隻在大周城暫居三日,便要去渡海,誰準你來挑撥是非的?”秦泰怒目圓瞪,顯得格外的嚴厲。緊繃著剛毅的臉龐,父威強烈。
秦飛內心一片慌亂,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豁出去了,反駁道:“父親,此人是大患,必須要鏟除,你別中了他的計,他是連舅舅都想逾越的人,還要占山為王呢。”
“他什麼時候過這種話?你別在這裏煽風點火,都怪老子沒教育好你,養了你這麼個東西。不僅丟了我的臉,還丟了周王的臉!”秦泰勃然大怒,立即上前,作勢便要當眾出手。
“舅舅,您要幫我啊,這事兒我一點錯都沒有,是那個權大包,目中無人。”秦飛嚇得屁滾尿流,心底怨恨更深,果斷躲在周王後邊去,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父親居然不幫他,反過來幫一個外人話?
周王揚起手,起身阻攔秦泰,把手放在對付肩上,歎道:“此事寡人自有定奪,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個叫林川的人,到底來了沒櫻”
秦泰恨鐵不成鋼,往後倒退三步,朝著殿門外大喊:“林川,請進來吧。”
話音回蕩,全場文臣。統統將目光投去。
隻見一道略顯消瘦的身影,閑庭自若的從外麵走入,那平凡的麵孔,此刻嘴角上揚,掛著異常的自信,猶如進自家庭院一般。毫無緊張之色。
慢慢的走進主殿之中,林川忽然頓住步伐,雙眼掃視四周一圈,最終停在了周王的位置,兩人目光交接,神色不一。
“舅舅。就是他贍我,還在城外挑釁,罵您是廢物,蔑視大周城的威嚴,我父親雖然是為了大周城著想,為了避免矛盾。但這種做法始終是太軟弱了,若是隨便讓他走,讓我們大周城的臉往哪裏擱,我們大周城是來就來,走就走的地方嗎?”秦飛躲在後邊,有恃無恐的咒罵道。
周王劍眉緊鎖,並未急著開口。
林川保持著笑容,老神在在的摳著耳朵,質問道:“剛才我在外麵聽見,有人我要占山為王,還我罵周王是廢物?大周城不值一提之類的話?”
秦泰咬了咬牙,氣得肺都快炸了。正想要幫忙解釋時,林川卻搖了搖頭,道:“沒想到,還會招惹出這種麻煩來,今就算我解釋了,估計也沒人會相信,哪怕是信了,你們的心裏照樣會有疙瘩,倒不如這樣吧,就當這些話是我的。”
“舅舅您看,他都承認了,他好大的膽子啊,簡直是沒將您放在眼裏,太狂妄太囂張了。”秦飛趁機煽風點火,巴不得林川趕緊死。
“你在我這大周宮裏麵,這種話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後果?莫非你不知道,這大周宮裏裏外外,全是寡人布下的兵力麼?”周王試探的問道。
“既然誤會已經那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