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給我。”他直視我的眼睛,語氣很輕,像哄小孩子。

“不要!”我一臉堅定的搖著頭,不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怎麼這麼不聽話。”他淺笑著責備,冷俊的臉上多了一絲溫柔,一絲寵溺。這丫頭,邪惡20%倔強30%搗蛋30%特殊引力20%,他的專屬,一直一直。

“哇,皇子,皇子居然居然笑了。”

“天啊,冰山皇子笑,笑,笑了。”

“oh,皇子,好帥。”

“皇子!我,我,我快窒息了。”

“你笑什麼?”我依舊警惕的看著他,藏在身後的手悄悄把藥單撕成碎屑放進口袋。撲通撲通!我聽見了自己無規則的心跳!天啊,他真的好耀眼,就像漆黑夜空裏璀璨的星光,和它比起來,世界萬物都失去了光彩。

哼,上帝爺爺真偏心,幹嘛什麼都賜給那座冰山無與倫比的啊,嗚嗚嗚!

皇子看著前麵的人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過來!”。那丫頭,又在亂想什麼?臉上剛剛還是驚慌之色,現在卻寫滿了委屈。

啊!毫無準備,我嚇得驚叫起來!

下一秒——哢!落入某個冷冷的懷抱。

“你很、幼稚。”耳邊涼涼的,輕柔寵溺的聲音盤旋在腦海。

幼稚?我喃喃自語。

“小迷糊。”皇子低頭,雙手圈著懷裏人兒的腰際,笑著在她邊輕輕說。

在教室,這姿勢,好曖昧。

教室的一角,段茶杉雙眼充斥著嫉妒的怒火,為什麼,為什麼受萬人頂禮膜拜的至尊皇子會喜歡這個醜女,為什麼,為什麼束玥不在,皇子也不會多注意她一點!恨意使她握緊了雙手,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裏。

“哼,大糊塗。”我不滿的哼哼。小迷糊?這別稱似乎還不錯——想著,嘴角不自主的揚起小小的弧度!

大糊塗、小迷糊,嘻嘻!希望可以一輩子牽著手走下去——不管快樂或者痛苦,不管貧窮或者富有……

竺翼楠楓,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呢,怎麼辦?以後的以後,會不會每天喜歡你更多一點——然後,變成依賴,變成想念,達到愛的高度,直至——生死不離。

英國倫敦。

倫敦的街麵依舊繁華,絡繹不絕的過往人群高聲談論著,每個人都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

嘸!

一輛極其昂貴的加長版林肯車從繁華的街道飛馳而過。

地下酒吧。

“湛哥,給,這是東街的保護費。”一個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小弟畏畏縮縮的遞上一疊錢。

“怎麼?這個月就隻有這麼點?”韓淩湛不屑的瞄了一眼那疊零錢。

“湛……湛哥……東街已經有人知道我們冒充野虎的人,已經——”

“我靠,那又怎麼樣,誰他媽敢和我作對。”韓淩湛仰頭一口喝下烈酒,猛的站了起來把酒杯朝地上摔去!

“湛……湛哥……”一群五顏六色爆炸頭的小弟看著酒吧門口驚恐的往後退。

“操,真他媽是一群娘們。”韓淩湛紅著眼睛叫囂。

“湛哥,野……野虎……”剛剛遞錢的小弟畏縮的向後退。

“去******,老子沒你們這麼孬。”韓淩湛一把奪過黃毛手裏的零鈔紅著眼睛嗬斥。

啪、啪啪……“不錯,有性格。”一陣悉數有力的拍掌聲由遠及近。

踏、踏、踏、昏暗雜鬧的酒吧裏響起沉重的腳步聲。

“野……野……野虎。”

“是野虎。”

“野虎……”

哢!地下酒吧震耳欲聾的搖滾停了下來。聚光燈齊刷刷的照向剛進酒吧的一群人,五顏六色的光線打在那群人手裏的鐵棍、鋼管上,反射的光線刺得酒吧的人睜不開眼。

“虎哥,虎哥,我們錯了。”

“虎哥,求你放過我們這一次。”

“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撲通,染著五顏六色爆炸頭的小弟一齊跪在地上……砰砰砰,重重的磕著響頭。一下,兩下。

地上,觸目驚心的血。

“知道冒充野虎的下場嗎?”為首的中年男人冷漠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不屑的把玩著手裏的鐵棍。

“虎哥,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

“虎哥,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滾,沒出息的東西。”韓淩湛狠狠的踹了一腳跪在地上的黃毛。野虎?不可能!在冒充野虎之前他已經得到野虎去日本的確切消息,根本不會在這裏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