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她的問話,水爺頓時怒了,不是她不想說,而是這變態家夥用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不帶這麼眼氣人的,一甩臉子,直接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聽到車廂外傳來的街市熱鬧的人流聲,沐沁漫摸了摸鼻子,無辜的嘟囔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說著無所謂的一瞪眼睛,信步下了車子。
憤怒的水爺,已經衝進了街道旁的一家酒樓,沐沁漫倒是不心急,一邊看著熱鬧的街景,感悟著魔界街市與仙界和人界的不同。
一邊自言自語道:“嗯,這貨色不錯,夠血腥,哎,這個也不錯,催情效果超好!還有這個,居然這種東西也有得買!”
其實不管是仙界、人界、還是魔界所有街市賣的東西,無非就是常駐居民所需的吃、喝、拉、撒的用品罷了,若說有不同,不過是形態和側重不同吧!
衝進酒樓的水爺,在小二的殷勤下,直接進了二樓靠窗子的一間包間,正好看到在街上磨蹭的某人,就覺得牙根恨得直癢癢。
這時,包間外麵的大堂裏,傳來一陣燥動聲。
一名一身白色錦袍,長像的方正男子,拿著一支飛掉一半的蒲公英走上樓,到有女客人的一張飯桌前停住,問道:“姑娘,你是我的最愛嗎?”
“有病吧!”那是一個身鷹裝的女人,麵色不善的罵道。
白袍男也也糾纏,繼續下一桌,問道:“姑娘,你是我的最愛嗎?”
“滾!”坐在這桌的五大三粗的男人,直接轟道。
白袍男微微歎氣,也不理那人的喝罵,再接再勵到下一桌:“姑娘你是我的最愛嗎?”
眾人“……”
二樓不過五、六桌客人,雖然每桌基本上都有一個或二個女人,但是很快就被白袍男問了個遍,當最後一個人問完後,白袍男難掩麵上的失望神色,有些落寂的要往樓下走。
水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邊,回過望了一眼窗外剛到酒樓門口的沐沁漫,嘴然微微一扯,眼中滿是狹促。
正要下樓的白袍男剛一向樓梯邁步,就感覺支撐身體的那隻腳,忽然被什麼猛的向後一勒似的,身體頓時失重,“啊!”他失聲喊著,一頭栽下了樓梯,軲轆軲轆的滾了下去。
“哈哈哈……”二樓的食客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要不是魔域城有嚴令在城內不許械鬥,白袍男早就得被打得滿街跑了!
魔域的人一向隨意慣了,二樓的肆意的笑聲,自然傳倒了樓下,樓下的人不明所以,就看到樓梯的拐角滾下一大團物體。
沐沁漫正在這時走進了酒樓,其實這酒樓從外麵看和凡間的酒樓差別不大,可是一進來,就發現了不同,四周的牆壁像是天然的溶洞一樣,明明就是人工建造的樓房,卻有一種自然形成的感覺,十分的怪異。
正在感歎著魔域獨特建築手法的沐沁漫,信步往裏麵走著,沒有看到那一團白色圓滾滾的東西,正從樓梯滾下,哪怕是到了地麵上,也是聲勢不減,“撲通”一聲眨眼間直接撞到了沐沁漫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