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館的來了。”也不知道他們那邊有幾個人?那個能操縱屍體的人有沒有來?才跑出餐廳,我就給黃成打了個電話。樊祖卿身旁是沒有雇傭兵了,陰了他,我看他怎麼牛逼。“黃成,幫忙。”
幾年前,剛上高中的時候,我就說過,學道法的有什麼厲害的?你要整人總得先擺好架勢吧,你這架勢還沒擺好呢,我的拳頭就揮過去把你鼻梁打斷了,看你怎麼辦。
也有人說學道法的厲害,整人於無形,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還就牛逼的兩樣都會了。
一樓的樓梯口站著一個保安,看著我從這邊來,急忙攔住了我說:“計總管,任先生交待,誰也不能上2樓。”
“嗯,我除外。”我說話的同時,身子一矮,就從他身旁鑽過去了,才走了兩步就聽到了一聲尖銳的貓叫聲“喵”,同時有著一隻深色的大花貓就在樓梯扶手上站著呢。它的眼神就能看出它是隻野貓,而且是很厲害的野貓。它在警告著我,要是我再往前它就得攻擊過來了。我的腳步頓了一下,又是兩聲貓叫聲從樓梯那傳來,一隻黑色的大貓從樓梯慢慢的走了出來,一臉的敵意。
任大爺到底誰能給他們什麼好處了,這麼強大的敵意。“喵”我也一“喵”了一聲,再加上一個手勢,緊緊盯著那隻黑貓的眼睛,黑貓漸漸低下頭,叫聲也弱了下來,這是被我的氣勢給唬住了。
動物世界就是這樣,看誰能唬得住誰。就像那眼鏡蛇吧,遇到敵人的時候,它們就會把頭支起來,鼓起自己的頸部,膨脹成個大眼鏡,讓人家看了害怕。
黑貓一讓開,我幾步就衝上樓。但是在2樓腳步再次僵住了。二樓電腦上、茶水間、走道、窗台、花盆,到處都是貓,二三十隻呢。
任大爺是想用貓把樊祖卿直接給撕了?這可能性不大,因為貓爪子雖然厲害,但是也不可能把一個人給撕了,他要是想把人直接撕了,那應該把大狼狗找來的。也不確定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些貓還是很冷靜的,在那戒嚴著,任大爺應該也沒出事。
我走過去,那些貓跳了過來發出了尖銳的叫聲,擋住了我的路。我也喵了幾聲,那是夥伴信任的信息。
小貓們卻沒有放鬆警惕一個個朝著我慢慢的走過來,弓著背豎著毛。我趕緊站住了腳步就掏出手機給任大爺打電話。我可不想被貓抓了,任大爺那邊竟然是關機。這也隻能闖一次了。
我放好手機,用帶著威脅的叫聲告訴它們,要是想打架的話就過來吧。這些貓並不是真正的靈寵,不一定能聽懂人說話,但是我能發出那種類似貓叫的聲音,讓他們聽得懂,就算不明白我的真實意思,也能知道我想跟他們打架的,任大爺是人貓合體,他在貓的眼裏,那就是同類,他能很輕鬆地跟貓咪說明事情,這一點我還真不如他。現在我隻能警告他,希望這些貓咪不是那麼盡心盡力的幫他辦事兒。
低聲威脅著我朝的任大爺的辦公室走去。在我打開門的一瞬間,一隻貓發動的攻擊。我艸!今天要是被野貓給撕了,我就沒臉去見我太婆了,到時候我怎麼跟老太婆說,我跟她學了那麼多年的養靈寵,竟然是被貓給撕了,太婆還不得哭死呀?這不僅是丟我的臉,也太丟我太婆的臉了。
不過還好,辦公室的門沒有鎖上,應該是任大爺覺得外麵不會有人偷聽,就算有人偷聽也會被貓阻止。門鎖的意義並不大。
門一開,一隻大花貓就跳起來朝我伸出了爪子。我驚得眼睛都直了,本能的一蹲下來,避開了貓咪的爪子。不過我是避開了,但是我就聽到了站在門口的一個陌生男人的慘叫聲。
他是直接被抓到了,根本沒有避開。這男的怎麼就站在大門口呀?我這一開門,他聽到聲音轉身的同時,貓就撲過來了,直接就把他給抓了。那胸口都能看出好幾道貓爪子抓出來的印子,都見血了。這大冬天的穿的都不少,這都能抓得那麼深,這隻貓戰鬥力很強啊。
我的脖子一涼,這要是抓我臉上……
那根本就不敢想了,同時任大爺站了起來一聲貓叫,外麵的貓咪的回應著一下都乖了起來,一個個慢慢回到了它們剛才站著的地方,就好像剛才那氣勢洶洶想要把人撕了的,根本就不是它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