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會盡快看能不能安排陶靜外出學習,或者是借調到臨市參與工作什麼的。這些我也不會跟她說,就怕她不去。不過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畢竟,你是陶靜爸爸,要是我真出了什麼事,你也能好好跟她解釋一下。那……我先回家整理一下東西,就這幾天,陶靜就會安排出差了。”我相信,就算張局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安排陶靜出差,我也能製造出理由來。
陶叔叔還在氣頭上,壓根沒理我,還是去了菜市場,反正我有他們家鑰匙。
回到陶靜家,打開她的房門,那個密碼箱就放在她的桌麵上。有時候,越的金貴的東西,越不當回事,越沒事。我也不急著離開,而是坐在陶靜的書桌前,開始起局。我就像知道,我能不能打開這個箱子。這件事之後會怎麼樣?
我起局很慢。自己算自己,準確率沒有算路人那麼高。因為自己很容易受到主觀意識的影響,我是很努力的讓我平靜下來,讓我能更客觀地去看待這件事。
放下,師父跟我說的,要學會放下。一切放下就跟師父當初一樣,放下了整個任家大宅,之後,還不是死在了這個大宅裏了。我不打算像師父那樣的選擇,我要努力迎上。
時幹,開門,入墓,但是跟我同氣,我能打開,隻是需要一些方法。辛丁金屬工具,直接拆了這個箱子。
事情的下一步,馬星,就在我對宮,開來我是注定要去這麼做的。
我還想著細看的時候,手機就響起來了。打來電話的竟然是陶叔叔。他不是去菜市場了嗎?就剛才我們說的那些話,他現在應該正在生我的氣,也不會打電話來問我晚上要吃什麼菜吧。那他打電話來幹什麼?問我走了沒有?走了,他好回家?
“爸。”我叫著,不管他承不承認,我都這麼叫著了。
手機裏傳來了陶叔叔急切地聲音說道:“寶,你馬上去原來你們高中附近那蘇聯醫院遺址。”
“怎麼了?”
“剛才,陶靜他們大隊長打電話來說,陶靜他們進去搜犯人的時候,陶靜失蹤了。現在他們裏裏外外都找不到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一點聯係不上。”
陶叔叔會給我打電話,也是因為他也算是了解那棟樓的人。那樓裏全是阿飄,這一點很多人猜得到,但是很多人卻不確定。陶靜在那裏失蹤,陶叔叔當然想到讓我幫忙去找了。
我直接拎起那密碼箱就往外走去。現在我已經知道,我可以直接把這個密碼箱給拆了。至於以後的事情會怎麼樣,那也是以後的事。以後要怎麼做,就算命裏已經給我指出路來了,我也可以改變它,管它結果是什麼,我隻要跟著我自己的感覺走下去。就算明知道危險叢叢,我也不會放手的。
趕到那蘇聯醫院遺址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正午了。不過在大冬天的陰天下,隻有更多的寒冷,正午對於我們來說,就跟傍晚沒什麼區別。
站在蘇聯醫院遺址麵前,好多警察都是縮著脖子,在那原地踏步動一下取暖的。這裏不比城市的住房那麼暖和,還有暖氣什麼的。這裏就是寒冷,除了寒冷什麼也沒有了。
我趕到的時候,陶叔叔已經到了。他很激動的對著他們大隊長吼著:“為什麼行動不分組?分組有搭檔的情況下,陶靜還怎麼會失蹤?那裏麵可躲著一個強奸搶劫多起的嫌疑犯!”
麵對老警察加上家屬的質問,大隊長一句話說不上來,還是一旁的警察幫忙說道:“我們是分組的。我跟陶靜一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走著走著,她就沒跟上來。我回頭找她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沒有一點聲音。”
我上前就問道:“陶靜有沒有穿警服?”
“有。”那個警察也見過我幾次了。
穿著警服的話,裏麵的那些阿飄應該不會為難她的。而且老醫生也在,那老醫生是認識陶靜的,陶靜不會有事。
這麼多警察都找不到人,我現在就算是再進去把那樓裏裏外外走一遍,也不見得就能找得到她。
我沒有多猶豫,就把手裏的密碼箱,塞給了陶叔叔,然後對大隊長說道:“讓還在裏麵的人都出來。我去找。”
“你一個人怎麼找?這裏光線不好,別把你也丟裏麵了。”
“我有我的辦法。裏麵有我認識的人。”
陶叔叔也想到了那個老醫生,幫我說著話:“對,讓他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