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說半年多研製出解藥,是最短的時間。
也有永遠都研製不出解藥的可能。
那樣,他得長時間做顧老爺子的傀儡。
那樣的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再擁有她。
可當真的看到她跟別的男人親近,他發現,他受不了。
“哈!”
唐嫿譏誚地笑出聲,笑得眼淚都滲出了眼角。
“薄慕洲,你算哪根蔥,一邊美人在抱,一邊還想來插手我的人生?”
“我說了,我偏要周今墨碰我!我不僅要他親我,還要他摸我、睡我!”
“唐嫿!”
唐嫿這話,太刺心。
薄慕洲再一次失卻理智。
他猩紅著眼尾,狠狠地將她按在一旁潔白的牆上,凶狠的吻,就再一次將她的聲音咬碎。
“放……開……”
唐嫿模糊不清的聲音,被他強勢吞下。
他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不許別的男人親她、摸她、睡她!
她襯衫上的扣子,崩落在地上。
衣衫大敞,毫無遮蓋作用。
蓋過膝蓋的裙子,被他強勢推到了腰間。
他的大手,更是肆意地在她身上作惡。
仿佛,要用這一寸寸的侵占來證明,她不會被別的男人搶走!
她的身上,隱約沾上了周今墨身上的味道。
想到周今墨掐著她的細腰吻她時的瘋癲,薄慕洲更是恨不能頃刻便將她吞入腹中。
唐嫿隻有過薄慕洲一個男人,他對她的身體太過熟悉,他真的瘋起來,她根本就無力招架。
火,幾乎燒遍了她全身。
她此時站都站不穩,隻能倚靠著他的身體,不讓自己滑落在地上。
而她這般倚靠他,又方便了他欺負她。
幾乎,擦槍走火。
他試圖衝破最後一層防線的那一瞬,唐嫿忍不住想起了那張刺目的燙金請帖。
他下月就要結婚了。
迎娶高貴、美麗的封家姑娘。
他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夫,她怎麼能,與別人的未婚夫親密無間!
“別碰我!”
唐嫿又急又氣,身體止不住劇烈顫栗。
“薄慕洲,下月你就要結婚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結婚……
這兩個字,仿佛一桶冰水,從薄慕洲頭頂澆下,讓他身上滾燙的火焰,一瞬間熄滅。
下月十六,是顧老爺子挑選的好日子。
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得在那一天,給封斕星一場盛世婚禮。
“抱歉!”
薄慕洲倉惶後退了好幾步。
見她身體搖搖欲墜,他下意識伸出手,想扶她一把。
她卻是恨恨地將他的手拍開,“離我遠點兒!”
薄慕洲隻能又後退了一大步。
她上麵襯衫的扣子,幾乎都脫落了,裙擺也壞掉了,露出了大片惑人的肌膚。
都是他朝思暮想的軟玉溫香。
可,他不能,也不敢再觸碰。
他垂眸,強迫自己不再看麵前的美景,“剛剛……隻是男人的占有欲。”
“畢竟我們剛離婚,看到我前妻跟別的男人接吻,我有些不習慣。”
原來,隻是男人的占有欲。
唐嫿心髒疼到發冷,快速攏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努力護住自己最後的一點兒驕傲。
“嗯,我知道。不過以後,別再這樣了。薄慕洲,離婚就是情斷義絕,死生嫁娶再無瓜葛,你這樣真的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