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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不知為何,李玄天心中頓時萌生一種罪惡感,敢情是自己太邪惡了,下一刻,臉色顯得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妍姐,我.....不是有心的,那.....那個是情不自禁,你別見怪呐。”
“鬼才信你呐,你這個風流痞子,就知道欺負人家,你...你壞透了。”聞言,陶焉妍不以為然,橫了李玄天一記媚眼,紅著臉蛋,羞怒摻和道。
聞言,李玄天似乎感到陶焉妍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言語間透露的更多的是羞意和嗔怪,於是乎,李玄天話鋒一轉,恢複了放蕩不羈的表情,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哂笑道:“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越壞,女人越愛。”
“呸,歪理!”聞言,陶焉妍嬌顏一紅,不敢直視李玄天那放蕩不拘而又十分具誘惑魅力的笑容,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便要淪陷,微微低下臻首,輕嗔否決。
“非也,此乃至理名言,豈是歪理。”李玄天衝著陶焉妍壞壞一笑,眨眨眼皮,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瞎說,你們這些壞男人淨會找藉口。”陶焉妍撇了撇櫻桃小嘴,有些不滿道。
聞言,李玄天一臉無辜道:“冤枉啊,天地良心,我這不是據理力爭嘛,那裏算是找藉口。”
“哼,算了,我懶得跟你說,反正重要的事情,我也回報完畢,夜深了,我要回去休息了。”陶焉妍撇過頭,轉眼望向窗外,看了看天色早已深沉,她似乎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不由得轉移話題。
聞言,李玄天一怔,愕然問:“那我呢?”
“自然是會青龍分舵唄!”
“不是吧,妍姐就那麼狠心。”李玄天故作可憐,宛如一隻披著狼皮的羊,充滿了說話的的技巧,那表情真假難分。
“狠心總比引來入室的要強,你說,對嗎?”陶焉妍臉上似笑非笑道。
靠,敢情真把自己當色狼看待了,李玄天頓時無語了,暗忖:“我真的有那麼差勁麼。”
見狀,陶妍妍忍不住“噗嗤”一聲嬌笑起來,有了前車之鑒,陶焉妍這次學聰明了,可不敢捧腹大笑,隻是用素手抿住櫻桃小嘴輕笑,道:“我是逗你玩的。”言罷,飛也似逃走了。
額,李玄天先是一怔,繼而猛然醒悟,連忙追了出去了.........
深夜,女兒酒莊,東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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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最適合用一句詩詞來表達:“滿房春色關不住,花開花落幾道紅。”
三更過後,房間傳出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微弱,直至最後,那道曼妙的身影,緊貼著那道雄偉的身影,沉沉的睡過去了.....
翌日清晨,陽光普照,一道明媚的朝陽,從東邊的窗口灑進東廂房,宛如少女的溫情,輕輕的撫摸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漸漸的,李玄天從睡夢中醒過來,翻身坐起來,發現佳人早已離開了,但是,床邊依舊散發著佳人留下的淡淡幽香、餘香。
李玄天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昨夜,回憶著昨夜那段綺麗的一段旅程,這段旅程讓他終生難忘。
陶焉妍的花容月貌,曼妙的身段,高貴的氣質,成熟的風韻,宛如烙印般烙在李玄天的心底,此刻,李玄天腦海再次浮現出昨晚溫情的一幕,浮現出陶焉妍**而動人的豐姿,讓人暗暗叫爽不已,臉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
“呀。”這時,房間突然打開了,打斷了李玄天萬千的思緒,他頓感眼前一亮,一個絕色美女推開了房間門,邁起蓮足碎步,宛然進入房間,隻見她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
兩頰笑渦霞光蕩漾,紅袖添香,暗香襲人,房間頓時逢壁生輝,就連窗外的枯木都忍不住要長出幾片鮮嫩的葉子,大有枯木逢春之意。
來人正是陶焉妍,此刻,她束起秀發,蟠成一個美人發髻,峨眉淡素,目光流盼,眼波流轉,嫣然巧笑。一顰一笑,笑比褒姒。玲瓏浮凸的身段,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柳腰不盈一握,晶瑩如玉的肌膚,發出淡淡的亮澤,渾身散發出成熟的韻味,魅力十足。
“妍姐,你真美!”見狀,李玄天不由得神情為之一呆,情不自禁的發自內心的讚美,不含半點調戲成分。
“貧嘴!”聞言,陶焉妍嬌顏一紅,心裏宛如吃了蜜糖般甜蜜,白了李玄天一記媚眼,眼波流轉,似羞含嗔道。
陶焉妍似羞含嗔的表情,宛如一個活脫脫的青春少女模樣,嬌羞無限,似乎年輕了幾歲,如今看來,外表給人的感覺,亦不過二十出頭女子,那裏看得出是年近三十的女人。
但是,她瞳子烏亮有神,流盼間媚態橫生,勾魂奪魄,這又是那些青春少女,不具備的風韻。見狀,李玄天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忽然,陶焉妍嗔怪道:“看什麼看,昨晚還嫌看不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