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父楊母都不去打擾女兒休息。
淩誌昊歉意地道:“是我不好,沒有看住銘鳳,讓她喝了那麼多的酒。”
“這不關你事,她去參加的是酒會,哪能不喝酒,這生意上應酬的事,我們也知道的,避免不了。”
“你能陪著她去就很好了。”
人家淩誌昊也很忙的,比他家閨女更忙。
願意陪著自家閨女去出席酒會,已經很好的了。
想來,淩誌昊也勸過閨女不要喝那麼多酒的,是自家閨女不聽勸吧,也是身不由己。
唉,現在的年輕人,壓力大呀。
很多年輕人就是因為生活壓力大,所以不想結婚。
楊父看看淩誌昊,內心欣慰,還好,自家閨女已經成了大齡剩女,還能找到淩誌昊這麼優秀的男朋友,真是楊家的祖宗保佑呀。
進了屋裏,楊媽媽又邀請淩誌昊一起用餐。
淩誌昊也不拒絕,坐下來陪著兩老吃完了早餐。
“叔,阿姨,我想上樓去看看銘鳳。”
“去吧,她要是醒了,問她下不下樓吃東西,不想下樓的話,我們給她送上去。還有,今天不要回公司了,在家裏好好地休息一天。”
楊父很是心疼閨女,天天早出晚歸,忙得像頭拉磨的驢,累得很。
淩誌昊忙,還是為他們淩家的生意忙。
他們家銘鳳忙,賺再多錢,也是幫老板賺錢。
哪怕銘鳳是公司裏的總經理,不過是職業經理人,也是打人的,高級打工人而已。
“好。”
淩誌昊在楊父楊母的注視下,上樓去了。
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楊銘鳳的閨房門口,他抬手拍門,叫喊著:“楊銘鳳,你醒了嗎?”
房裏沒有聲音。
淩誌昊又拍了幾下門,依舊沒有回應。
他便打電話給楊銘鳳。
好一會兒,楊銘鳳才接聽,她聲音有點啞,大概也沒有看清楚是誰打的電話,啞著聲音問道:“誰呀?”
這麼早就打電話給她。
難道是公司裏出事了?
“是我。”
電話裏傳來了淩誌昊低沉的嗓音。
楊銘鳳哦了一聲,才上了眼睛,問道:“這麼早打電話給我做什?擾人清夢。淩誌昊,你是不是失眠了,你睡不著就不睡,別打擾別人睡。”
“我頭痛死了,天沒塌下來,你都別打擾我。”
說著就要掛電話。
淩誌昊說道:“我在你房門口。”
“你要進來嗎?我應該沒反鎖門吧,我不記得我有沒有反鎖門了。”
淩誌昊耐著性子說道:“你沒有反鎖門,昨晚是我抱你上樓的,你睡得像頭豬那麼沉。”
“現在知道頭痛難忍了,都提醒過你,不要喝那麼多酒,有我在,他們還敢逼你喝酒不成?”
就算她一杯酒都不喝,也沒有人敢說她什麼的。
結果,她喝得大醉。
現在就說頭痛,痛死她也是活該。
淩誌昊嘴上說著楊銘鳳,心裏還是有點心疼她的。
“我要進去了哦。”
楊銘鳳哦了一聲,“進來吧,我穿著衣服的。”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確定自己衣衫完整。
淩誌昊沒好氣地道:“難不成你還能半夜醒來扒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