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被發現了。
鳳天修行的本就是真凰九變，而寧凡剛剛修煉成功真凰九變，其中的魂力波動還未散去，鳳天就闖進來了，就算是想不被發現，都不可能。
隻是該作何解釋呢？
寧凡這一次是真的感覺自己解釋不清了。
真凰九變作為老祖絕學，絕對不可能外傳的。
寧凡無論怎麼解釋，都太過蒼白。
“其實……”
“你不必解釋了。”鳳天突然開口，打斷了寧凡的聲音，似乎是知道，即便是寧凡解釋，也不可能說出秘密。
是個人都有秘密，不會輕易說出口。
“啊？”寧凡一愣，連忙開口：“宗主英明。”
“不必拍本座馬屁，你自有你自己的秘密，雖不知道你如何知曉真凰九變的修行之法，但真凰九變遲早本座也會教授與你。”
“早學與晚學，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宗主果然善解人意，寧凡佩服。”寧凡抱拳，一臉諂媚。
寧凡長籲一口氣，幸好鳳天沒有動用什麼非常規手段，否則寧凡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清楚了。
總不能說自己送葬了老祖，獲得了老祖的全部記憶吧？
這說出去就扯淡了。
有誰會信呢？
“本座隻問你，你修行真凰九變，修行了多長時間。”
鳳天繼續追問。
“從進入洞府至今，弟子應該已經足足修行了八九個時辰。”
此話一出，鳳天一怔。
鳳天自認為自己的心性，足夠沉穩，曾經爺爺多次教導過她，遇事千萬要冷靜，而坐上一宗之主的位置，鳳天也的確做的很好，情緒穩定，足以坐穩大局，但此時此刻，卻怎麼也無法冷靜下來。
“多久？”
鳳天一步上前，直接來到了寧凡的麵前，直視寧凡。
“足足八九個時辰。”寧凡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重複。
“八九個時辰……”鳳天的腦海之中猶如有雷霆乍現，翻江倒海，無法鎮靜。
“即便是以本座的資質，再加上爺爺的親自指導之下，也足足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將這真凰九變第一變修行成功，而你竟是隻用了八九個時辰，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這怎麼可能做到？”
鳳天自然是難以置信，她的天資極佳，甚至爺爺都曾說過，她的天資，乃至還在爺爺之上，領悟頗強，花費三個月的時間，已經是她的極限。
但寧凡竟然僅僅隻用了八九個時辰……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鳳天的腦海之中掀起驚天駭浪。
“弟子也不清楚，隻知道，自然而然便將這真凰九變第一變修行成功了。”
“宗主真要問出什麼來，弟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寧凡解釋道。
鳳天深吸了一口氣，將情緒逐漸平複下來。
“若真如你所言，以你的資質，甚至將超越爺爺，乃至是本座。”
“弟子不敢，弟子天資愚笨，怎可能與宗主相提並論。”
鳳天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這家夥，居然還謙遜上了。
你謙遜個嘚啊！
八九個時辰就將真凰九變修行完成，還是人嗎？
“那個……不知道宗主此番過來還有什麼事需要吩咐弟子的嗎？”
寧凡想借機開溜，實在是不舒服，總感覺這個宗主的眼神似乎是想要吃了自己一樣。
再者說，這些天發生的種種的確是有很多無法解釋。
他有點擔心，會被宗主綁起來研究。
那可就老慘了。
“本座隻是來瞧瞧你修行的如何而已，沒有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