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現在隻想說一句:
“師兄,你好香啊!”
蘇牧搓了搓手掌,感覺心情都變得亢奮了些許,就好像一位一心向道之人終於找到了可以通往大道的坦途。
抱著這樣的心情,蘇牧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此時清兒還未回來,應該還在師尊那裏學習音道功法。
蘇牧也並沒有太過擔心,徑直走向自家院子裏的練功房。
他當然不是去修煉的。
修煉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修煉,隻能靠摸一摸仙子的小手或是蹭蹭仙子的小蠻腰來提升實力這樣子。
關上門後,坐在蒲團上,蘇牧拿出來一塊布滿綠色鏽跡,僅僅能看出淡淡金色的碑刻。
這枚碑刻是他殺死血神宗魔道修士唐桑後,在對方的儲物袋中找到的戰利品。
當時他用神識查看這枚碑刻的時候,卻發現如泥牛入海,竟沒有掀起絲毫波瀾。
再後來太初門的人就來了,他也就沒有來得及仔細查看,便收了起來。
在雲邊鎮客棧的時候,蘇牧倒是拿出來查看過兩次,但是也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唯一的古怪之處就是這門碑刻仿佛一個無底洞一般,每次無論他釋放多少神識,都會被無情吞噬。
每一次神識被吞噬後,蘇牧都要休養一番後才能恢複過來。
他嚐試了幾番,甚至還滴過自己的血,但始終不得其果,於是便隻能暫時放棄。
畢竟他當時正在準備參加太初門的入宗測試,神識尤為關鍵和重要。
他必須要保持在最巔峰狀態。
若是任憑這枚碑刻吞噬他的神識,導致最終測試結果沒有通過,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現在,測試結果已經通過,他順利的成為了內門弟子,可以安心查看這枚古怪的碑刻了。
蘇牧將它置於掌心之內,用神識緩慢的探入到這碑刻之中。
這次依舊和前幾次一樣,所有探入進去的神識被其全盤接收,一絲一毫都沒有泄露出來。
蘇牧輕哼一聲,運轉所有神識,全部狠狠的灌注於碑刻之內,想以此來壓製住這塊奇異碑刻。
但這枚碑刻卻仿佛欲求不滿的蕩婦一般,始終深不見底,任憑蘇牧的神識不停灌注,然後再度吞噬掉。
直到蘇牧將所有的神識都輸入了進去,體內傳來陣陣虛弱感,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這枚碑刻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蘇牧眉頭皺起,蒼白的臉色上神情凝重。
或許是兩世為人的原因,他的神識本就比一般煉氣修士更強大,但即便如此,依舊無法灌滿這碑刻。
沉吟片刻,蘇牧決定換一種方式,他嚐試催動體內的靈氣,朝著碑刻輸送過去。
然而這股靈力剛進入碑刻之內,卻立馬被彈了出來,同樣沒有留下分毫痕跡。
“嗯?不吃靈力,隻吃神識?你還挺挑剔啊。”
蘇牧眯起眼睛,暗暗沉吟。
這時,這枚金色碑刻突然傳來一股滾燙的灼熱感,似乎在不滿蘇牧剛才輸入靈力的行為。
蘇牧隻感覺手心一燙,差點把這枚碑刻甩手扔出去。
“還敢燙我?”蘇牧暗暗咬牙。
既然如此........
他掏出了一堆可以補充神識的丹藥,冷笑一聲:
“你個小燒碑,本公子今天就不信喂不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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