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泛出一抹冷笑,“謝清,你最好是殺了我,你隻有殺了我,有些秘密才能一直被隱瞞住。”
我聽了此話,神色微微一變。
杜天福繼續說道:“你不要覺得這些秘密被隱瞞下來,對你沒有好處,恰恰相反,這些秘密繼續被埋藏,對你和你爺爺都是最大的好處。”
我聽著他扯犢子。
卻沒有立即說話。
此刻我們所處的地方,正是一片爛尾樓當中。
我們在爛尾樓頂端。
一陣冷風吹來,帶著一絲絲的寒意。
可能是杜天福見我不說話,於是問我,“你怎麼不說話?被我說中了心思?”
“不是,我覺得你有句話說得對,你這種人就不該活著。”
“那你快殺了我,殺了我。”他的聲音有些癲狂。
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副囂張的樣子。
他一副著急求死的樣子。
他怒目盯著我。
下一秒,我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的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我這一個耳光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杜天福被我打了一個耳光,先是懵逼處於震驚當中沒有回神過來。
等回神後。
他麵色就變了,“你敢打我的臉?”
“嗯,打你的臉!”
趁著他說話之際,我又給了他一個耳光。
力度控製得很好,但“羞辱”他足夠。
他這種人平時高高在上,誰見到他都得尊敬有加。
杜天福也維持著一副表麵和氣友善的樣子。
偽裝久了,被人恭維久了。
自尊心自然也高了。
我這兩個耳光,恰到好處讓他感覺無比羞辱。
有句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
如今我卻偏偏要打他的臉。
我們對視了一眼,他徹底怒了,發出一道咆哮聲,就像是施展術法對我動手。
我冷眼站在原地,發動了禁製咒。
下一秒,他的身體倒在地上。
不斷地發出慘叫聲。
“啊啊……”
他疼的在地上打滾。
額頭上的冷汗珠子不斷地流著。
一陣陣風從頂樓吹來,我站在這一處地方,俯瞰著三青州的夜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耳畔終於傳來了一道聲音,“不要折磨了我,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b這一道服軟的聲音,讓我將視線給收了回來。
我轉身回去,看著無比狼狽的杜天福。
他全身都已經被冷汗浸透,因為疼痛他一張臉蒼白的猶如被水洗過後的澱粉。
看他的臉,簡直可以用汗如雨下四個字來形容。
我暫時停止了禁製咒的發作。
我冷冷盯著他,“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他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不過對我來說,無所謂。
我不在意這些東西。
螻蟻的眼神與我何妨?
“好,談……”
我手中次數多了一道黃紙,我慢慢地將黃紙折疊成紙人目光。
下一秒,紙人在我手掌上跳動。
釋放著淡淡的光芒。
我抬手,黃色小紙人就落到了杜天福的肩膀上。
原本聳肩的杜天福,肩頭頓時被壓得低下去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