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輕蔑與不屑。
“像她這樣輕易地死去,簡直就是毫無意義。這隻能說明,她的能力極限也就如此而已。”
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宣判著對方的命運和存在的價值。
“至於你嘛……”
寧次的目光緩緩轉向另一人,眼中的鄙夷更甚一分,“你甚至連自己的無能都無法接受,真是可笑至極。”
“你不過是一個比她更為弱小的廢物罷了。”
他的話語如刀直插對方的胸膛。
“像你們這種如同渣滓一般的存在,最好離我遠點,別在我眼前礙事。”
寧次一步步向前逼近,帶著一種壓迫性的氣勢。
走到對方麵前時,他伸出手,輕輕地放在那個人的頭頂上,冷冷說道:“忘恩負義的家夥!要不是我,你怎麼可能從分家晉升為宗家?但我既然能讓你成為宗家的一員,自然也有辦法將你打回原形,讓你再次淪為分家的賤民。”
說話間,寧次調動起體內強大的查克拉,源源不斷地湧入對方的腦海之中。
隻見日向家族特有的青色刻痕漸漸浮現於那個忍者的額頭之上,清晰可見。
“啊啊啊……”
淒慘的叫聲響徹整個空間,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仿佛要衝破天際一般。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寧次的行為不僅僅是對日向忍者肉體的摧殘,更是對他自尊心的無情踐踏。
在木葉村眾多忍者的注視下,寧次竟然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刻下了象征著束縛和屈辱的籠中鳥印記。
這種極端的羞辱,足以讓任何一個有尊嚴的人悲憤到選擇自盡。
寧次緩緩收回手,目光冷漠如冰,死死地盯著眼前那個因為劇痛而蜷縮著身體、在地上艱難爬行的日向忍者。
他的聲音冷酷而無情:“隻有痛苦才能讓你銘記,你的真實身份以及我賜予你的恩賜。”
卡卡西的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
原本就情感缺失的寧次,在日向家族如此等級分明、殘酷無情的忍族環境中,恐怕會變得越發冷酷和無情。
“寧次,不可以這樣……”
一名醫療忍者再也無法忍受,衝動地衝上前去,扶起那名受傷的日向忍者,並對著寧次大聲喊道。
\"你在教我做事?\"
寧次目光直刺她,明明還是一個小孩子,身上的威嚴和冷漠卻已經足夠讓人心驚膽戰。
他眼神中帶著譏誚:\"日向一族有自己的規矩,這是傳承已久的傳統,連火影大人都不曾幹涉,難道你認為自己比火影還要權威嗎?\"
那名醫療忍者嘴唇囁嚅著,顯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衝動,但又不願意在眾多人麵前認錯。
她的臉色漲得通紅,心中充滿了矛盾和尷尬。
然而,盡管內心十分掙紮,她仍然試圖為自己辯解,硬著頭皮勸說道:\"寧次,不管怎樣,我們大家都是同一個村子的忍者啊。這樣做......實在是太過殘忍了吧......\"
此時,一旁的自來也敏銳地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和事態的不妙。
日向一族在木葉村中的特殊地位,尤其在這個戰亂頻繁的時期,維護村子內部的團結至關重要。
絕對不能讓日向一族與村子產生隔閡,否則將會給整個村莊帶來嚴重的影響。
寧次輕笑一聲,眼神輕蔑地看著開口說話的醫療忍者,嘴角微微上揚:“殘忍嗎?我們日向一族的規矩向來如此,如果沒有這種殘酷無情的規定,我們又怎能曆經千年不衰,並成為忍界最為卓越的忍族之一呢?”
“你不僅僅隻是覺得這規矩殘忍而已,而是覺得我也很殘忍?是這樣嗎?”